陶然早就預料到這幾天會有人來找麻煩,所以他出行都特別小心,怕那個祁陽耍什麼陰招,至於祁陽的身份他也查清了,原來是副市長家的公子,怪不得有囂張的本錢,人家有個好爹,自然覺得比別人要高一等。
可惜所謂的副市長在陶然眼中根本就不算什麼,或許在普通人眼裏還是個大官,但是在陶然眼裏也不過是個小副縣令罷了,以他現在的本事,除非是一個省級的,那才叫大官。
距離上次酒店事件已經過去三天了,陶然一直不出校門,甚至連宿舍都不出,這幾天有兩個人神秘兮兮的從他所在的宿舍門向裏張望過幾眼,說是找人的。但陶然知道肯定是來找他的,沒想到這小子還真沉不住氣,這才過去三天又來討打來了。
是福不是禍,是禍躲不過,陶然也不打算在宿舍裏一直貓著,與其在這裏逃避,不如主動出去把問題給解決了。他提上自己的包就離開了宿舍,對宿舍裏的三個人說要出去玩幾天,反正陶然現在也不怎麼上課了,拉下的課程實在太多,根本就沒法補,本來他就沒有學習基礎,一下子又直接從大學課程開始,這哪能跟上人家的步伐啊。
為了安全起見,陶然甚至把一直藏在床下密碼箱裏的沙漠之鷹帶上了,有這家夥在,陶然基本上不怕對方耍什麼花樣,除非他直接調動部隊過來圍剿自己,但是這種事情顯然不太可能發生,隻不過是一個小副市級幹部而已,而且還隻是兒子,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本事。
陶然一出宿舍門,就發現背後有雙眼睛一直盯在自己身上,而後不緊不慢的跟了上來,掏出電話不知道在聯係誰。陶然知道這人就是個盯梢的,也沒跟他多糾纏,直接打電話給蘇婉玲,借她的車用用。
想要不引人注意,最好是找個沒人的地方,而想要找個沒人的地方,就得盡量往遠處跑,所以陶然很明智的不打算在學校周圍動手,免得槍一響引來不必要的麻煩。要知道被其他人聽到的話,肯定是會報警的,到時候解釋都很麻煩。
蘇婉玲還想問問陶然幹什麼,但是陶然不想讓蘇婉玲參與進來,便說出去買點製符用的朱砂,要去遠地方買好的。蘇婉玲也沒多懷疑什麼,反正陶然身上的秘密那麼多,她也沒放在心上。
陶然開著車就直接朝郊區去了,瑪莎蒂娜的速度可不慢,後麵緊跟著一輛車,車上幾個人陶然看不清楚,後視鏡一直因為路麵的輕微顛簸而晃動,隻能看出後麵有一輛黑色桑塔納,上麵前座坐著兩個人,都帶著墨鏡。
“哼,就這麼幾個人也想來報複我?還以為有多大陣仗呢。”陶然一聲冷哼,開車專挑偏僻的道路走,一路向西走去,這邊已經快要出市區了,周圍隻是一堆廠房,再往前出了市區的範圍就是大片的水庫和農田了。
其實並不是祁陽派的人少,而是他們沒反應過來,陶然一出校門就開車走了,可是他找的人不少,但車就一輛啊,要是有很多錢的話,誰還給別人當打手,沒辦法隻有三個身手不錯的上車跟上來了,其他人都在後麵等祁陽派車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