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幾張照片,是我從房間出來時拍下的。
時間已經顯示淩晨一點,我從一個男人的房間出來,的確是令人遐想連篇。
我的微博炸了鍋,謾罵的、好奇的、八卦的應有盡有。
白晚晴這會兒得瑟了,她po出了她和傅顏手腕手,出現在公共場合的照片,儼然一副勝利者的姿態。
永恒珠寶的負責人打電話過來,很不悅的質問:“夏景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我無奈的說:“明顯是有人故意陷害,昨晚隻是一個友人,出了車禍,我送他回房而已。”
我把薛若白進醫院的一些證據發了過去,讓他們去公關。
完了我說,我一個已經離了婚的單身女人,就算和別的男士交往,有什麼不妥嗎?
“但是你最近不是和傅先生走得近嗎?”
“但是傅先生即將和白晚晴完婚。”
“夏小姐,你別執拗了,你現在還是悠著點、低調點!”
我淡淡笑笑,“好吧,我就不說話了,你們看著辦吧。”
我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,更新了微博,不是廣告,也沒有雞湯,也沒有自拍,隻是一些新加坡的美麗風景照片。
繼續有很多人謾罵著我,我視而不見,退出微博。
永恒的公關能力也很好,等我下午再去微博時,差不多已經風平浪靜了。
接下來有人替我說話,傅先生都另娶他人了,夏景憑什麼還為他守著?
這句話我給她點了個讚,立即被頂上頭條。
上午薛若白給我打個電話,說是今天好多了,我原本不想去看他,但微博鬧的這麼沸沸揚揚的,我就偏要去看他一眼。
我點了粥,買了水果,把這些東西拍下照片,發到微博,附言:“本姑娘要去看病人了,那些暗搓搓給我拍照的人,我就不勞煩你們了,我自己來拍吧,要不要視頻直播呢?”
我這麼做,光明磊落,坦坦蕩蕩,堵住了悠悠的謾罵之口,站我這邊的人,又多了起來。
傅顏的電話打過來,我直接按斷,我不想和他說話,不想聽他質問我,威脅我。
我開始任性,真的開了直播,我打車去酒店,上樓、一直到進房間,全程拍了下來。
進直播間的人蜂湧而來,這個浮躁的社會,閑的蛋疼的人還真是多哎。
“大家看看,這位是我車禍的朋友,他是不是很帥呀?”我把鏡頭對著來開門的薛若白。
但薛若白竟然有準備,他拿著一本書,遮住了臉。
他很抱歉的解釋:“對不起!各位寶寶,我的臉受傷了,牙齒也掉了,作為一個有偶像包袱的帥氣男士,請允許我暫且遮一下臉。”
“哈哈!能看看帥哥掉了牙是什麼樣嗎?”
“好高耶,有沒有1米9?”
“身材好好,我們站你和夏小姐的cp!”
“聲音也好好聽哦,如果夏小姐不要你,可不可以打個蝴蝶結送給我啊?”
“……”
直播室的粉絲,一言我一語的,氣氛熱烈的很。
薛若白一跛一跛地回到沙發坐下,手機已經拿到我手裏,鏡頭也不再對準他。
薛若白看著我,滿眼的寵溺,柔聲說:“別鬧了,坐下歇會兒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