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去上洗手間了,把棉襖披在裙子上麵,我冒著冷風,出了帳篷。竟然下雪了,我驚喜的看到,天空中飄起了漫天的柳絮!
我伸手接了幾朵雪花,輕快的跑去洗手間。攝影場地是一片公園,洗手間還在一片綠蔭之下,跑過一條小徑,轉了個彎才到。
從洗手間裏出來,我洗一下手,邊走邊撒掉手上的水珠。
雪越發大了,有薄薄的一層,飄落在綠植上麵,格外好看。我拿出手機,拍了好些照片,不知不覺,走到一片假山後麵。
密密匝匝的雪籽落下來,沙沙作響,我伸手去接。
“柯郝,晚晴姐看你人好單純,偷偷警告你哈,不要和夏景過多接觸,更不要玩笑過頭,她有人在背後罩著呢。”
我正欣賞突然而至的雪,猛地聽到白晚晴的聲音。
她在假山那邊,看不到我,不知道我無意中聽到她在嚼舌根。
“謝謝晚晴姐,我行的端坐的正,不會惹到誰的。”柯郝淡淡的笑著回答。
“我隻是提醒你一下,米粒姐沒有眼力勁,瞎開玩笑,真是急死我了。”白晚晴說。
柯郝回答她:“好的,我明白了,謝謝!”
他們說著話,回帳篷去了,我從假山後麵出來,跟在他們身後回去。
白晚晴進去帳篷的時候,回頭看了一眼,看到我就在她身後,臉色略尷尬。
“景姐,你怎麼還在後麵?”她訕訕問。
我勾唇一笑,睇著她說:“我不在後麵,怎麼聽得到你嚼舌根?”
柯郝回頭,看著我時,忽然紅了臉,好像做了什麼不體麵的事情,被人抓著了。
我朝他微笑,這事倒不怪他,因為他沒說什麼,是白晚晴嘴巴大。
攝影師喊我們集合,準備開機了。我走到柯郝身邊,落落大方和他說:“走吧,希望合作愉快。”
“合作愉快。”柯郝笑笑。
我們到了場景地,柯郝欲言又止,好像想和我解釋什麼。
“我們開始吧,一些閑言碎語,不要放在心上。”我很淡定的說。
柯郝笑著說:“你涵養真好,我去過很多片場,這若是換的人,今天必定撕起來。”
我笑起來,淡淡的說:“我去和她撕?我覺得丟身份呀。”
他笑笑,交談兩句,他放鬆下來,開始和我擺造型。
因為是初次合作,彼此又不熟悉,我們開始幾次,都ng了。
我又凍得連續打了幾個噴嚏,柯郝抱歉地說:“對不起,好像是我的問題,我醞釀一下。”
我用紙巾擦擦鼻子,米粒姐過來給我補妝,柯郝把他的大衣給我披上。
“謝謝,你自己不冷啊?”我裹緊他帶著體溫的大衣,緩和一下寒冷。
“我沒事,我可是軍人出身,三九天可以赤膊下水的。”柯郝笑著說。
我看他一眼,他確實是很結實,身材很好。
在一旁觀摩的白晚晴,我眼睛餘光看她,都快要恨出血了。
我總覺得這樣下去,這個女人必定要出幺蛾子,她忍不了幾天的,肯定會想著法子作作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