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定位裝置不在和尚的車上,他可能還要多費一些手腳才能把這盆髒水扣到和尚的頭上,當下囑咐紀北注意觀察奇武的動態之後便和紀北分開了,打算好好睡個覺。
奇武確實很頭疼,他得知了楊春生的意思,暗示殺害NAPA的人要鎖定在和尚的頭上,可具體怎麼做卻毫無頭緒。
“算了,拚一把,老子信了你的邪。”奇武低聲罵了一句,聯想起楊春生從來都不做沒把握的事情,開始下令命令幾十個手下拿著手電筒出門,在營地的帳篷上拚湊出了‘和尚’的文字。
大晚上的他當然不會這麼無聊,王的探子在哪裏奇武的人都一清二楚,事實上王最不放心的人就是奇武,派來的探子數量是其他幾子的人數兩倍以上。
在手下們拿著手電筒照了一會兒之後就又被奇武叫了回去,過了沒多久,奇武接到了一個人的電話。
“你半夜搞什麼鬼?”
王低沉的聲音傳入了奇武的耳中,奇武沉默了片刻,吐出了幾個字,他懷疑是和尚做的。
“有證據嗎?”
王的聲音很壓抑,但語氣很平靜,熟悉王的人都知道,王這個樣子才是真正的生氣了。
“我以人頭擔保。”
奇武狠心一咬牙說了這麼一句話,他隻能賭楊春生在和尚那裏做了什麼手腳,要不然再這樣被王懷疑下去,就算沒有調查出任何人做的,他也會悄悄的消失在這個世界。
在泥鰍集團呆了一段時間,奇武對王的性格也摸清楚了一些,論心狠手辣,NAPA和王根本不能相提並論。
“很好。”王冷漠的掛斷了電話,但隨後就衝進來了一批人把奇武帶走了,同一時間,奇武的大本營和和尚的營地都遭到了徹底的搜查,連廁所都沒有放過。
兩個小時後,奇武與和尚再一次回到了王的餐桌上,隻不過這次他們的身邊不再是歡聲笑語的場麵,而是被眾多武裝分子拿著槍抵著腦袋。
“你們這是什麼意思?王在哪裏?我要見他!”和尚冷冷的看了一眼四周的人,雙眸與奇武對視上後眉毛一挑,“你知道些什麼?”
奇武沒有回話,也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,鎮定自若的坐在原位不理不睬,實際上他的心裏非常緊張,卻不敢表現出來。
然而和尚卻遠沒有奇武這麼鎮定了,或者說他對王一而再再而三的舉動感到不解和憤怒,自己為王打拚了這麼久,居然也是懷疑的對象之一,而且還把自己的地位列在了和奇武一個等級上,這是他不能接受的。
“曹你瑪德,說話,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?”和尚心裏越來越不安,隱隱嗅到了陰謀的味道,他試圖站起來揪著奇武的領子好好問一問,但又被他身後的武裝人員給按了下去。
沒過多久,王身後跟著一批人麵色冷峻的走了進來,“和尚,你心虛什麼?”
“王,我什麼時候心虛過?我對你的忠心一點都不比NAPA差!我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