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唐依心裏都十分著急,沒想到蔣蓉會遇襲,我把那車開的就像沒有刹車一樣,一路踩著油門來到了醫院。
我們停下車,立刻上了樓,來到醫院病房中,發現蔣蓉正躺在床1上,呼吸微弱的幾乎看不到起伏,臉色更是慘白。
“怎麼回事!發生了什麼事了!”
病房裏一個護士不停的搖著頭說道“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,今天淩晨的時候,我們醫院的護士正在值班,突然她就跑了進來,摔倒在大堂,頭上身上都是血,然後我們就趕緊把她送進了搶救室,可是她身上什麼身份證明都沒有,我們也不知道她是誰,於是就報了警。”
我走上前去,緊握住蔣蓉的手,叫了她兩聲,但是她一點反應都沒有,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裏。
一旁唐依同樣感到難過,對旁邊的人追問道“她現在情況怎麼樣了?”
醫院裏的主治醫生應道“她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,你們不要擔心,隻不過她現在還處在昏迷階段,要徹底清醒過來,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。”
聽到醫生的話,我心裏稍微好受了一些,可是我想象不到,誰會襲擊蔣蓉呢?
“對了。”
那名護士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個檔案袋,隨後遞到我們麵前。
我接過那個檔案袋,發現檔案袋上全都是血跡,我想這些應該是蔣蓉的血跡。
“這是什麼?”
那名護士解釋說“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,但是她跑進我們醫院的時候,手裏一直抱著這個檔案袋,而且握得很緊,失去了意識也緊緊的抱著,進了手術室之後我們才想辦法把它拿了下來。”
我心頭一緊,急忙將檔案袋拆開,發現裏麵是一些文件,和蔣蓉的手機,我忙將裏麵的文件拿了出來。
看過袋子裏的文件,我心裏一陣自責,這袋子裏的資料是我讓蔣蓉去調查的結果,而且這資料裏麵裝有鎖定凶手的決定性證據,我想大概是凶手發現了蔣蓉在調查他,才會選擇襲擊蔣蓉!
我轉過頭望向病床1上的蔣蓉,感覺自己有些對不起她,是我考慮太少,才讓她遇害。
不過我不會辜負蔣蓉這份苦心,我一定會將凶手繩之以法!
我轉過頭對孫曉說道“一定要多派幾個人保護好蔣蓉,不能再讓她受傷,除了醫生和護士,其他人都不許進這個病房,另外通知省隊的人,讓他們派人來處理。”
“好!我知道了!”
我繼續說道“另外從局裏調些人來,我們去抓人。”
孫曉向上級申請了逮捕令,我和唐依再加上三輛警車,直接開到了馬洪元妻子邱淑琪的家裏,摁下別墅的門鈴。
沒過多久邱淑琪便給我們打開門,看到我們這麼多警察,顯得有些驚愕。
“你們這是?”
我直言不諱道“請問馬鬱在家麼,我們有事要找他。”
“誰啊?”
聽到聲音的馬鬱從樓上走了下來,走到大門前,見到這麼多警察,愣了一下。
我向他出示了逮捕令,對他說道“我們現在懷疑你和一場殺人案有關,請和我們走一趟。”
“殺……殺人?我兒子殺誰了?”
邱淑琪擋在我們身前,不讓我們進門。
我冷漠的對她說道“這個不需要向你請示,你隻要知道我們要逮捕他就對了,請你讓開,不然我們會以妨礙公務為由,追究你的法律責任。”
邱淑琪顯得十分惱怒,吼喝道“我都已經失去兩個孩子了,你們警察不去抓凶手,老對付我們算怎麼一回事,我告訴你們,我肯定要起訴你們,你們等著瞧好了!”
我望向馬鬱,回應著邱淑琪的叱喝。
“放心吧,今天你就會知道殺死你孩子的人是誰了。”
邱淑琪同樣回身望向馬鬱,用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馬鬱。
“馬鬱,他們這是什麼意思?你……”
我不再聽她廢話,手一揮,身後的警察紛紛走進別墅,將馬鬱抓了起來,押上了車,回到了警局裏。
馬鬱被押到了審訊室,我和唐依負責審他,我帶好所需的資料,走進了審訊室。
“警察先生,這裏麵肯定有什麼誤會,你們搞錯人了,我真的沒有殺人。”
未等我說話,馬鬱搶先開口,臉上顯得十分焦急。
我應聲道“如果這件事跟你沒有關係,我們不會找到你,當然,我知道你沒有殺人,我們要找的人也不是你。”
馬鬱一愣,問我這是什麼意思。
我對他說道“你曾經說過,就算馬洪元的其它幾位子女都死了,馬洪元的財產也不會流到你的手上,我當時信以為真,以為這些股份真的不會到你的手上,可直到我看了這份文件才明白,你所謂的不會流到你的手上是什麼意思。”
我將蔣蓉用生命保護來的一份文件遞到馬鬱麵前,對他說道“馬洪元死後,他在大元集團的股權確實沒有全部流到你的手上,除了你獲得的那一份,其它五份股權被一個叫利飛特的國外愛心機構收去,我查了一下這個愛心機構,發現原來這個愛心機構就是馬洪元生前成立的,而且他的六個子女,也就是你們六個人,都是這個愛心機構的決策人,在這個機構中擁有一部分權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