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到車子跟前,張東先把柳如雲放在了座位上,又把座位調低。
張東的手向柳如雲傷處伸了過去。
“你……你要做什麼?”就在被金文劫持的時候,柳如雲都不像現在這麼慌張。
“不想流血流死你,就老實的別動。”張東突然霸道起來,還好傷口不深,你忍著點疼。”張東察看了一下傷口,傷口約莫有兩寸長一寸深,隻是小麵積灼傷,沒有傷到骨頭。
啊。
柳如雲發出一聲尖叫。
“叫個毛線啊,我這不是還沒動呢嗎?”張東無辜的看了看自己的手,這次動作更加小心起來。
倒也不是柳如雲虛張聲勢,這受傷的位置實在是有些刁毒了。大腿根,不隻是男人最痛,女人也是一樣。
並且因為是灼傷,柳如雲哪怕是輕微的動彈一絲,都是鑽心刺骨的疼。
張東從後備箱裏找來一瓶酒,嚐試著給傷口消毒。
試了幾次都是以失敗而告一段落。
看得柳如雲疼的冷汗直流的可憐模樣,他也不敢貿然的再動手了。不過幹等下去也不是個事,傷口需要馬上處理防止發炎惡化。而在車上醫療條件簡陋的絕壁能讓一位醫學教授鬱悶的一頭撞死。
“這個部位也不好用銀針止疼,真是麻煩。”張東苦惱的抓了一把頭發,這還是他第一次在醫術方麵遇到難題。
正在這時,小臉雪白的柳如雲顫巍巍的開口道:“你……你的手?”
手?
我手咋了?
張東低下頭去一看,頓時麵紅耳赤起來。
剛剛光顧著想事情,一隻爪子下意識還放在柳如雲腿上。
張東雖然不是啥正人君子,可趁人之危的事還真幹不出來,當下快速的把手往回一收,無巧不巧又碰在了傷口上麵。
啊!!!
一道石破天驚的尖叫,整個車子都劇烈的搖晃起來。
這傷處果然是觸碰不得
車子外麵已經給白依依打過電話的張曉倩一臉狐疑的向這邊望了望,小臉頓時飛起一抹羞紅還有憤怒:“又趁機吃雲姐姐的豆腐,不行,這次我一定要告訴依依姐。
臭流氓,哼!”
然而……
啊!
柳如雲又一聲尖叫,比之剛才還要高亢幾分。
車子裏。
“好了。”張東包紮完畢,還玩心大起的在柳如雲腿上係了一個蝴蝶結。
一個小時後,白依依領著一幫警員到場。和張東簡單的交流幾句,領著張曉倩押著金文急急忙忙的走了。
張東把柳如雲送去了醫院養傷,又自己掛號,辦理住院手續。經過手術以後,把肩膀上的子彈取了出來。
孫靜怡推著張東進了病房,大眼睛通紅通紅的,心疼的快要流出淚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