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宏怒視著幾個評委:“給我一個解釋?”
幾個評委癱了。
咋解釋,說我們不服氣第三醫院名氣大,故意找茬?
還是說我們就是看張東這小子不順眼,有意刁難他?
又或者是——老子就想當冠軍!
這是實話,但他媽誰敢說啊。
幾個老家夥做夢也沒想到本來天衣無縫的計劃,會半路殺出程咬金來。
這可咋辦?
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,徹底麻了。
還是蔣幹老練一些,厚著老臉點頭哈腰:“廳長息怒,這件事確實是我等考慮不周。您看這樣行不,讓張主任作比賽的冠軍,孟良和錢武兩個人取消比賽資格?”
沈宏臉色愈發陰沉。
他怒。
怒的並非幾個老家夥小人行徑,而是這種一而再再而三的死不要臉。
今天這是自己來了,冠軍落在了張東頭上。可要是孟良又有個叔叔大爺什麼的官職比他沈宏還高,是不是還要把冠軍的位置換人?
做人可以無恥,但是不能無恥的沒有下限。
沈宏氣的怒目圓瞪,用手指著主席台上的一條橫幅:“念,把前六個字都給念出來。”
念吧。
幾個評委仿佛霜打了的茄子,度噸囔囔的念了起來。
大點聲!
幾個人又是一激靈,音量陡然提高。
公平、公正、公開!
“公平公正公開,哈哈……虧你們還說的出口!”沈宏怒極反笑。
幾個評委心下嘟囔著:“這不都是你讓我們念的嗎?”
蔣幹看沈宏實在是氣的不輕,大概也了解他的意思,試探著道:“廳長,您看這樣行不行,讓所有選手在重新賽一回?”
哼。
沈宏冷冷一哼,不可置否。
有門!
幾個評委連忙起哄,又亂七八糟的重新組織了起來。
“讓那兩個敗類滾蛋,就由張主任、齊主任、劉主任,你們三個賽一場吧。”蔣幹道。
錢武。孟良:“……”
草,一開始的時候,還不是你個老東西讓我們出陰招的。
“我棄權。”出乎意料的是,齊凡突然站了出來大聲道。
啊?
這話非同小可,至少是驚到了一旁的張東。
“你喝多了吧?”張東毫不客氣的道。他心裏還在琢磨著待會怎麼把齊凡拿下呢,這小子直接整個棄權,這成什麼事了?
齊凡又重複了一遍:“我決定棄權。”
“為什麼?”沈宏問道。
是啊,為什麼?
所有人同樣的疑問。
齊凡聳了聳肩膀,目光饒有趣味的繞過一圈人,打量在張東身上:“記得,你欠我一個人情,我這個人最大的愛好就是逼債。”
張東:“……”
齊凡徑直的走下台去,在路過張東身邊時,張東實在忍不住好奇心,在他耳邊問道:“你葫蘆裏賣的什麼藥?”
“膏藥。”
“……”
“好了,實話跟你說吧,我對你的針灸挺感興趣的,改天教教我。”
張東想了想點了點頭。
八相銀針是不能外傳的。但是九龍無悔針法卻無所謂,當然在沒有征得張念冰同意之前,張東也隻能傳給齊凡一些皮毛,更深層的東西,要麼得到張念冰同意,要麼幹脆讓齊凡這丫的拜張念冰為師。
齊凡心滿意足的走了。
台上,還剩下張東和劉元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