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二莊不住的求饒,鼻涕眼淚噌了張東滿手都是。
媽的!
恨恨的罵了一聲,一把將田二莊推開,嘭的一聲撞在車門上,比亞迪一陣搖晃。
“連夜給我滾回你那窮山溝裏,再讓我在濱江市見到你一次。哼!”
田二莊嚇萎了,拚命的點頭。
張東也沒有繼續教訓這個混蛋的興致,畢竟是田青青老叔,把他送去蹲兩年張東也於心不忍。
推開車門,見天色已經暗了下來,張東徑直回家。
白依依又沒回來。
這丫頭這陣子總是神出鬼沒的,前兩天搞出的相親,這幾天又不知道做什麼去了。
本想著和白依依套套近乎,把溫陽玉搞來的,這下也隻能胎死腹中。
當然這一晚上張東也沒閑著,盤膝坐在床/上,體內默默運轉著八相心法。
上次泡溫泉,引發體內九龍寒脈爆發的事,給張東敲響了警鍾。
九龍寒脈這東西,就仿佛懸在張東頭上的一把鋒利的斧頭,天知道它什麼時候會落下來,突然要了張東小命。
沒有溫陽玉,張東暫時也奈何不了九龍寒脈。
眼下能做的就是盡量將九龍寒脈的寒氣扼住在丹田處,體內四肢百骸還有些老山參殘餘的藥力,運轉八相心法把這些藥力榨取出來,又給九龍寒脈加了一道封印,
“寒毒的問題不能再拖了,這樣下去,早晚有一天會要了老子的小命。”張東默默的張開眼睛,漆黑的眸如天邊星辰一般明滅不定。
……
第二天一大早,剛剛洗漱之後,張東本想去醫院上班,卻接到了孫仲的電話。
“伯父。”
張東出於禮貌的問候一聲。
上次因為徐斌事件,和孫仲以及許多和張東有關係的大人物,都很久沒有來往了。
對於這些人,張東也能理解。
徐斌帶給他們的壓力,隻怕遠比他想象的還要多上幾分,能夠選擇壁上觀,而沒有反戈一擊痛打落水狗,其實已經算人家夠意思。
這個情,張東得領。
孫仲邀請張東吃飯。
電話裏也明裏暗裏的透露出一些消息。原來是張念冰插手幫助秦浩天老爺子,一下子就將徐家囂張氣焰打壓了下去。
除了張東,其他人都不知道張念冰所代表的能量。
毫不客氣的說,一個張念冰,抵得上千軍萬馬。
隻可惜張念冰性格高冷,很少插手這些世俗界的恩恩怨怨,這次要不是因為張東懇求,一百個秦老爺子恐怕也是難讓張念冰一開尊口的。
徐家碰了硬釘子,對濱江市的管控力也一下子被秦老爺子削弱到了極點。
孫仲這些人重新揚眉吐氣,請張東吃飯,也有著感謝和聯絡感情的原因。
為啥增加感情?
這不屁話嗎。
張念冰這次表現出來的影響力是個人就得發怵,孫仲他們本來就和張東站在統一戰線,現在看到張東身後還有這麼一尊真神,還不趕緊的巴結巴結。
話說的有點難聽,但是話糙理不糙。
張東拿著電話客氣道:“那好,我收拾一下就過去,有勞伯父。”
要是別人的飯局,張東能推就推了。
但孫仲和張東之間畢竟還有一個孫靜怡的麵子。
臨近中午時,張東打了個車直奔鳳凰大酒店。
這頓飯吃的有些尷尬,孫仲因為上次置身身外,始終覺得有點抹不開。另外一點,嚴格來說他事先還有意撮合過孫靜怡和徐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