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老頭是個異人、奇人,他知道自己的底細,張東還能接受。又告訴了白然,這也沒什麼。
萬幸,不是白然自己把自己的底細摸得一清二楚,否則的話,張東真的會有種危機感。
“好了,時間也不早了,我也該走了。”
白然從沙發上站起來,張東這才注意到他身上穿的浴袍不是白依依的也不是自己的。
也就是說,白然是穿著自己的浴袍,從不知道什麼地方招搖過市的跑到了白依依和林風的住所。
無語了。
這才叫強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。
臨出門的時候,白然一隻腳門裏一隻腳門外,回頭,臉上的表情讓張東看不透。
“你和依依的事我不會管,也不會過問。我也和依依打過招呼了,溫陽玉既然對你有幫助,你可以偶爾從依依手裏拿過來使用。但有兩點,第一,你不準對依依起歹心。第二,你不能將溫陽玉據為己有。
言盡於此,你好自為之。否則……我不管你是張院長或者古醫世家傳人。我白然想要一個人的命,似乎不是太過困難的事。”
白然走了。
原地的張東頭昏腦漲。
不知道為什麼,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張東,竟然被剛剛白然的威脅給嚇住了。
這很可怕。
是因為自己的無知嗎?
但一轉眼,張東又把這些事拋在了腦後,他忽然想起了白然話裏的另外一層意思。
溫陽玉,自己可以從依依手裏麵拿過來使用了?
我擦。
張東一蹦老高,激動的跟個什麼似的,蹬蹬跑上了樓。
咚咚。
敲響白依依房門,張東扯脖子喊道:“依依,把你那東西,給我用一下。”
滾!
房間內,響起一聲河東獅吼。
……
第二天,張東頂著兩顆熊貓眼上班去了。
剛到辦公室屁股還沒做熱乎,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過來。
“誰呀?”
“你是張東?”
“是我。”
“很好,我是徐家的人。”
張東瞳孔微微一針緊縮,揮了揮手讓姚婷婷走出去,順便把辦公室門帶上。
張東大刺刺的往椅子上一躺:“啥事?”
打來電話的是徐斌的堂哥,語氣相當的不客氣。
或者說是命令的口吻。
讓張東三天之內趕到燕京,把徐斌的病治好。
“我隻給你三天時間,三天後,我見不到人……”
徐斌堂哥話沒說完,直接被張東打斷了去。
“見你大爺,吃/屎吧你。”
啪。
電話掛斷了,裝什麼大尾巴狼。
威脅我?
草!
張東氣哄哄的,生平最討厭別人威脅。昨天的白然看在白依依麵子上忍了,今天又蹦出來一個傻/逼。
媽的,真把老子當好人啦!
嘟嘟~~
電話又響了起來。
“草,老子讓你吃/屎,你他媽聾了是不?”張東拿起電話,嗷嗷吼道。
“兄弟,你啥意思?”電話那頭傳來吳大雄低沉的聲音。
“呃……認錯人了。”
張東連忙解釋。
吳大雄也懶得跟他計較,直接說明了來意:“兄弟,拳賽今天晚上就開始了,你考慮好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