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們沒事,就在臥室裏呢。”
張東眼神中的一絲殺意,這才悄然而退。
徑直走了進去。
客廳裏,杜欣欣、徐程還有兩個保鏢模樣的家夥被五花大綁。
目光隻是在幾人身上一掃便轉移開去,隨即看到了沙發上猶自後怕不已的白依依、張曉倩二女。
老頭手一抖,扯斷了兩根胡須。
小心翼翼的走上前來,仿佛非常害怕張東的模樣。
“這幾個人是徐家的,諾,這小子是徐家的二公子,叫徐程。這女的聽說是徐然的追求者,名叫杜欣欣。都不是什麼好人,交給你處置了。”
老頭一邊說著,一邊給沙發上的二女使了個眼色。
“白爺爺,你幹嘛一直眨眼睛啊?”張曉倩好奇的問道。
老頭氣的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。
怎麼攤上這麼個糟心的玩意。
打了個哈哈,老頭賊眉鼠眼的跑到沙發跟前:“那個啥,你們先跟我走吧。這幾個人讓這小子處理就行了。”
白依依有些不情願。
張東一進來的時候,她就看出張東的情緒有些不對。
那是一種極其壓抑的感覺。
她並不知情,這其實不是壓抑,而是殺氣。
因為張東在死死的克製,所以殺氣並沒有人讓人感到恐慌,而是一種呼吸不暢的感覺。
但這種壓抑注定無法持久,而且張東還不夠有一絲一毫的分心。
所以從進來以後,張東一句話都沒有和外人交流。
一旦殺意爆發。
張東有些不敢想象後果。
原以為白老頭會對自己的狀態有些辦法,看現在的樣子,這老頭為唯恐避之不及。
張東隻能自行解決了。
老頭急的抓耳撓腮上躥下跳。
最後也是被逼急了,抓起沙發上的二女,逃命的似得要走出去。
“等一下。”
張東/突然開口。
目光看向張曉倩:“伯父說你昨天是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所以才會一夜未歸。給你打電話的是誰?”
“是一個叫薑晨的男人。他自稱是田青青的叔父,說青青出車禍了。所以我才……”
張東揮手打算了她:“你們先出去吧。”
門關上。
張東的目光平靜的落在徐程臉上:“你是徐斌的弟弟?”
徐程嘴上綁著膠帶,發出嗚嗚聲。
張東似乎一點沒有想聽他回答的意思。
無視了徐程想讓自己給他撕開膠帶的眼神。
神情冷酷,自顧自的道:“聽說徐斌癱瘓了。
你是他的弟弟,大哥都癱了。你就不做點什麼?”
嗚嗚……
徐程拚命的叫嚷,似乎從張東身上的氣息感受到了一種危機,那種感覺令他手足冰涼,如墜冰窖。
張東依舊無視他。
臉上卻泛起一絲笑容,宛如罌粟花般令人心頭微微發慌。
“不如你和徐斌一起在床/上躺著吧,也好有個伴不是?”
徐程瞳孔一瞬間放大,宛如看到了惡魔一般,驚恐的望著張東一步步向自己走近。
他拚命的搖著頭。
嘴裏發出的嗚嗚聲漸漸嘶啞,像是重傷垂死的野獸,在獵人麵前最後的掙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