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屁話。”張東撇了撇嘴:“我是醫生,我不知道誰知道?”
呃……
白老頭噎了一下,剛才一激動,還真忘記了這茬。
提到死。
白老頭雖然看得很開,但眼神中難免還有一些落寞之色。
歎息了一聲,自顧自的道:“因果循環,一飲一啄,早有定數。
老頭子作的是逆天篡命的勾當,生生死死的早就看開了。”
張東嗬嗬一笑,心說,你騙鬼那?
這表情看在白老頭眼裏就成了諷刺和挖苦了。
像被踩了尾巴的花貓一樣,跳起腳來,指著張東鼻子:“小子,你那是什麼眼神?來來,今天跟我說道說道,別以為我老人家年紀大了,就好脾氣。”
白老頭露胳膊挽袖子,像鬥氣一樣羽毛都炸了起來。
張東一臉黑線。
你丫不是看透生死了嗎?
現在這架勢又要幹啥?
懶得跟他鬥嘴,張東隨意打了個哈哈道:“你老人家心空開闊,宰相肚裏能撐船,就別跟我計較了。說正經的,我是想跟你做個交易。”
“交易?”
白老頭狐疑的看了張東一眼,搞不清楚這小子葫蘆裏賣的什麼藥。
張東也沒賣關子,直接挑明了:“您老的病我能治,條件是解決我九龍寒脈的體質。”
嘶~~
白老頭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這小兔崽子,好大的胃口。
“怎麼,你不答應?”
張東略有些緊張。
九龍寒脈體質,就像一把懸在張東頭上的刀子,天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落下來。
如鯁在喉,如針芒在背。
在張東期盼的目光下,白老頭一張老臉皺成了菊花,搖著頭,不住的苦笑著。
張東心裏打了一個突突。
“要是其他的條件,沒準我還真能幫你。可九龍寒脈……對不住了,我老頭子也是有心無力。”
得到這話,張東心頓時涼了半截。
但白老頭似乎還有後話。
吞吞吐吐的像有什麼忌諱一樣,一直沒說出來。
好半天,白老頭才咬牙道:“你真能治好我的病?”
柳暗花明。
張東連忙點頭保證:“可以。”
“那好,我老頭子也豁出去了。九龍寒脈體質千年難得一見,非人力能夠逆轉的。但我有一種方法,雖然用的時間長一些,卻可以逆天改命,三五年過去,未嚐不可以將九龍寒脈的體質徹底免除後患。”白老頭一口氣不喘的說完了一大段話。
張東激動了。
甚至有種仰天長嘯的衝動。
九龍寒脈體質坑慘了他,張東之所以離家出走,之所以在家族裏麵抬不起頭來,還不是因為這該死的寒氣。
張東天賦奇佳,這一點,是古武界公認的。
隻是因為九龍寒脈,他才會被同齡人甚至小一輩的子弟,拉出去幾千裏遠。
現在突然聽到白老頭信誓旦旦的話,體內的血液都在一瞬間沸騰起來。
眼眶微微泛紅,死死的盯住白老頭,仿佛生怕他跑了一樣。
“什麼方法?”
張東舔了舔嘴唇,口幹舌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