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活動了一下手腕,眼睛的餘角狠狠的瞪著張東,顯然是想下黑手了。
過了一會兒,火車緩緩啟動,男人一下拿起桌麵上的啤酒瓶,砸向了張東的腦袋。
這一下的動作太快,方琪瞪大了眼睛,已經來不及提醒張東。
就在啤酒瓶馬上要接近張東腦袋的時候,張東腦袋突然一偏,啤酒瓶落空,張東單手抓住男人的手腕,大拇指用力在麻穴上一掐,男人覺得手掌無力,啤酒瓶落在地麵,乒乒乓乓沒有破裂。
張東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狠辣,大拇指再次用力,男人感覺手腕一陣刺痛,隨後就失去了知覺。
張東什麼話都沒說,鬆開了男人手腕,周圍的乘客聽到一陣響聲,回頭來看,什麼也沒看到,以為就是東西掉到地上了。
方琪猛的站起來,張東說道:“坐下吧,沒事了。”
方琪的嘴巴都張開了,話還沒說出來被張東給攔住了,還準備二次開口,又被張東給攔住了。
“冷靜點,坐下吧!”張東的眼神告訴方琪他已經懲罰那個男人了。
方琪狠狠的看著男人,然後坐下,眼神一直沒有離開過男人。
這個車廂恢複了清淨,過了一會兒,男人發現整個手掌再到手腕都是沒有知覺的。
他以為出現了錯覺,活動了一下手指,還是沒有任何感覺,用左手捏了一下右手依然沒有感覺。
這下男人有點害怕了,他意識到可能出現什麼問題了,不過因為麵子問題,他還沒有開口詢問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方琪也覺得奇怪,剛才那個男人不是很囂張嗎,怎麼現在就變得靜悄悄的了。
半個小時之後,男人終於忍不住開口了:“喂,我說,你是幹什麼的?”
“醫生!”張東簡單的回答道。
知道了張東的職業之後,男人心裏咯噔一下,他知道手腕失去知覺肯定和張東有關。
“哦,是醫生啊,那你給我看看手吧,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連一點感覺都沒有了。”
張東心裏就在發笑:你想的可真美,我憑什麼給你看手?嘴上說道:“不給看。”
這一句淡淡的回答讓男人很窩火,但又不能表現出來,他基本已經可以確定就是張東下的手。語氣平和的說道:“嗬嗬,都說醫生不會見死不救的,我看你也是有醫德的醫生,你就給我看看唄。”
醫生回頭看了男人一眼,說道:“實話告訴你吧,你的手腕沒有感覺是我做的,那你還覺得我會給你治病嗎?”
男人心裏已經開罵了:草,果然是你個雜種做的,真他媽囂張。
嘴上說道:“咱們隻是有一點小矛盾,小衝突而已,你就用這種方式來對付我,恐怕有點不合適吧,趕緊給我弄好吧,剛才也已經給你道歉了不少。”
張東不屑的說道:“如果你沒有拿瓶子砸我的話,那的確是小事情,但出現了那件事情之後,就不是小矛盾那麼簡單的事情了,這樣給你說吧,你的手除了我沒有人能治好,而且在一個月內不能恢複的話,就將永久失去知覺,最後肌肉猥瑣,發展到一年後整個手掌壞死,隻能切除,這一年的時間你慢慢享受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