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東就覺得,這個魏幽東還真是奇怪,如果沒有他的命令他的意思,那些徒弟們誰敢做出這樣的事情。不過既然對方要裝那就讓他繼續裝下去吧。”
張東說道:“那魏醫生你的意思是什麼?”
魏幽東拿著他的茶杯坐在了那張東旁邊的位置,他說道:“我哪裏有什麼意思呢,就是希望張醫生你能趕緊治好我的徒弟,我就很知足了。”
張東一聽對方說話這麼客氣,就覺得這中間肯定有蹊蹺,他說道:“如果隻有這樣一個簡單要求的話,那魏醫生你也不用興師動眾的,派那麼多人去回春醫館鬧事兒了吧。”
魏幽東將茶杯放在茶幾上,解釋道:“張醫生,我想你一定是誤會了,那幫混蛋肯定是自做主張,做了一些讓你們難堪的事情,我替他們向你道歉。”
張東知道這事情肯定有什麼蹊蹺,但他暫時還想不出原因,便說道:“行吧,既然是這樣的話,那我現在就去給你的徒弟治療傷兵吧。”
魏幽東一聽張東要去給他徒弟治病,便起身客氣的說道:“那謝謝張醫生,真是太感謝你了。”
隨後張東跟魏幽東一起去到了他徒弟所在的那個病房,這病是張東給他留下的,所以張東可以很快的解決掉這種症狀,此刻這個徒弟躺在病床、上,臉色蒼白,閉著眼睛,所有的精力隻能用來勉強呼吸。
張東快速的從腰間拿出一枚銀針,同時催動八相針法,然後將銀針刺入了心髒位置,隻是短短的兩三分鍾時間,就拔掉銀針完成了治療。
站在一邊的魏幽東從頭到尾看完了張東的治療,最讓他震驚的是張東那一套針法,竟然有那麼強大的真氣通過銀針。
張東完成治療之後,那個青年立馬就睜開眼睛,恢複了過來,他看到了張東的麵孔之後,非常驚恐的說道:“你,你,怎麼會是你。”
魏幽東在一旁安慰道:“行了,你冷靜一些,是張醫生替你解除了病症。”
青年聽見了師傅的聲音之後,才稍微冷靜了下來,他靜靜地躺在病床、上,一副非常驚恐的眼神,一直盯著張東,生怕張東再對他動手。
張東說道:“行了,現在已經替你的徒弟解除了病症,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來找妙手回春醫館的麻煩,我也該走了。”
魏幽東趕緊跟了上去,走在張東的身後說道:“這一次真是多謝張醫生了,如果有時間,我一定請你品品茶。”
張東沒有吭聲,直接朝著門口走去,他這一次過來,沒想到魏幽東會如此客氣,到現在都還沒有想通是為什麼,如果非要找一個原因的話,那肯定和林鷹有關係。
看著張東走出了大門,魏幽東還在門口不停的說著一些客套話,直到張東消失在路口,林鷹才稍微鬆了一口氣,重新回到了辦公室。
就在剛才張東來他們醫館的路上,他得到消息說,張東將林鷹幾個高手全部打敗,當他看見張東的時候,還有些懷疑,這麼年輕的一個醫生,怎麼可能打敗林鷹那麼強的對手,而當他看見張東那一套針法的時候,就徹底震驚了,所以對張東變得更加客氣,隻希望不要因為這件事情而得罪了張東,否則他這小小的中醫館,很有可能會被張東給隨手滅掉。
不過魏幽東現在是因為沒有實力去對付張東才表現出的客氣,假如林鷹恢複了以後還要去對付張東的話,他肯定會繼續站著林鷹這一麵。
在回酒店房間的路上,張東給妙手回春醫館的韓夏生打了一通電話,告訴他在之後的一段時間裏,魏幽東是肯定不會再來找他麻煩的,如果再有什麼事情就直接打電話。
張東回到酒店房間之後就繼續練氣修行,在淩晨的時候才睡去,次日早晨又到了他給副省長黃弘毅治病的時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