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梯已經到達了一樓,張東走出電梯說道:“他們是房地產,咱們是製藥公司,根本就不是一個行業,怕他做什麼,反而是他們才剛剛成立的製藥公司,你看看那個年輕的女生又沒有什麼經驗,是他們怕咱們才對。”
楊懷仁幾乎都沒有理解過張東的做法和想法,但每次事後證明,張東的所有的做法都是正確的,所以現在聽到張東的這些話即使不理解,他也沒有過多的阻攔。
兩人朝著大廳門外走去,張東說道:“今天就是讓你看看我對於這件事情的思路,以後你就按照這個思路處理這件事情,有什麼問題你就給我打電話。”
幸虧楊懷仁跟了張東比較長的時間,否則僅僅通過剛才的事情是絕對無法了解張東的意圖的。他說道:“行,我知道了,我爭取把事情掌握在可控的範圍裏。”
隨後,楊懷仁開車把張東送回了酒店,而他為了避免暴露張東的住址就回到了他所住的酒店。
在黑色的夜幕下,往往容易發生一些陰暗的事情。
此刻正是晚上十點鍾,在黃弘毅的家裏,那個做飯的婦女正在和她的上線交談著。
“不行,當時說好的,不會謀財害命,殺人是犯法的,我不能這麼做。”
電話那頭是一個低沉的男人聲音:“這一次做完,你就直接離開,我送你出國,不會有人找到你的,而且把你兒子送到最好的醫院去救治,我可是已經替你打聽好了,在美國那邊有一個醫院是可以治愈那種病的。”
婦女一聽到兒子的病有可能治愈,就開始猶豫了,她為難的說道:“可是,這樣的話,雖然救了我的兒子,卻害死了一個人,這不等於一命換一命嗎。”
男人的聲音有些不耐煩了,他說道:“就是一命換一命,你趕緊決定吧。”
過了一會兒,婦女哭著說道:“好,我答應你,可是你也不能反悔,一定要救救我的兒子。”
聽見婦女答應了下來,男人的語氣就柔和了一些,他說道:放心吧,我答應你的事情哪一件沒有辦到,你盡快安排時間,事情做完之後給我打電話,我會盡快送你出國的。”
“好的,我知道了。”婦女的語氣之中還是有一種傷心。
“行了,那就這樣吧,我等你電話。”說完男人就掛了電話。
婦女將手機放在一邊,靠在床被上回憶著之前的事情,以前他隻是定期給黃弘毅下毒,保證黃弘毅無法清醒即可,那樣的話他還能安慰自己,這隻是暫時的,黃弘毅總有一天會醒來,也不算害人,但是現在已經完全不同了,她要做的是殺人的事情。
一個正常的人都會因為這樣的事情而譴責自己,飽受道德和良心的折磨,所以她隻能盡量讓自己多去想想兒子,隻有這樣才能稍微好受一些。既然已經決定了,那就沒有後路,一切都是為了兒子。
婦女連夜就收拾好了行李,幾乎一整夜都沒有睡覺,每隔一會就會看一下時間,這是她過的最長的一夜。
苦苦熬到了淩晨五點鍾,他拿著提前準備好的毒藥,去到了廚房,用瓷碗將毒藥衝泡開,然後緩緩的去到了黃弘毅的房間,每一步都是那麼的沉重,就跟灌了鉛一樣。
來到黃弘毅的身邊,黃弘毅還在熟睡,因為張東的次治療,黃弘毅已經恢複了一些意識,婦女拿著瓷碗,坐在旁邊,拿起湯勺慢慢的把毒水放進了黃弘毅的嘴裏。
就這樣,婦女很快就把毒水全部喂完了。
做完了這些事情後,婦女就趕緊回到自己的房間,拿起行李輕手輕腳的離開裏房間,出門就給上線打了一通電話。
與此同時,在另外一邊,葉雙的手機發出了刺耳的警報,葉雙一個激靈就從睡夢中清醒,立馬打開視頻,剛好看見做飯婦女在給黃弘毅喂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