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治霖還是放長府大人回了家,因此長府大人深深地鬆了一口氣。
長府大人提心吊膽的坐在馬車上,拚命地拿著手帕沾了水擦身,生怕一個地方沒擦幹淨被老婆發現他喝了酒。又拿了水漱口。
公治霖跟在長府大人馬車的後麵,很好奇長府大人回家樣子。
長府大人回到家,長府夫人從後院迎來,在長府大人身上嗅來嗅去,長府大人不安的眼神東躲西藏,突然耳朵上一痛。長府夫人揪上了他的耳朵。
“疼疼疼疼疼……”長府大人疼的青筋崩起。
“又去哪兒喝酒了?啊?那的小妞好看嗎?”長府夫人用力一揪,疼的長府大人差點跳起來。
“不敢,你那這一身的酒味兒是哪來的?”長府夫人放開長府大人的耳朵,長府大人摸著耳朵好一會兒,就伸手摟過夫人的腰。
“今天興極便和太子殿下喝了幾杯。”長府大人向長府夫人解釋道。
“你還敢說!哼!”
“好啦好啦,我們都老夫老妻的,我怎會背叛你呢?”長府大人摟著長府夫人溫存了好一會兒,就歇燈休息了。
公治霖看到這一切,竟有些希望何時自己也能和自己的妻如此耳鬢廝磨,白日政務繁忙,夜晚與妻兒溫存,又隱隱想到了陶清夢。
公治霖笑笑,麵前的自己什麼都沒有,還是個傀儡太子,現下他們的聯姻也不過是互相利用而已。他對她現在也隻是一瞬的心動,還什麼也表示不了。
公治霖的心裏有些鬱悶,去酒家那裏拿了些酒,回了東宮,坐在屋頂上吹著風喝著酒,好不自在。
陶清夢想一覺睡到大天亮,可事違人願總有人不想讓她安心睡覺,一大早的就被周嬤嬤叫了起來。
“小姐,現在時候不早了,該起來學習禮儀了。”周嬤嬤畢恭畢敬的走到陶清夢床前。
“一會兒,在讓我睡一會兒……”陶清夢嘟嘟囔囔的悶頭繼續睡。
最後還是讓周嬤嬤死拉硬拽的從床上拽了下來。
一上午,周嬤嬤隻是像機器一樣交陶清夢練禮儀,毫無感情的懲罰陶清夢,因此陶清夢更堅定了要收服周嬤嬤和陸嬤嬤的心思。
傍晚,小丫鬟的紫蘇送來了,陶清夢的陳皮卻還需要晾曬幾天,陶清夢隻好先把這事放一放,先解決去平寧侯府賞花的聚會吧。
陶秋珊,也會去吧!陶清夢冷冷的笑著,不知道會有怎樣一場好戲呢!
陶清夢這幾日被周嬤嬤折磨的腰酸背痛,光走路的姿勢周嬤嬤就訓練了她整整兩天,每當晚上周嬤嬤說:“小姐,明日我還會來陪小姐好好練習的。”這句話,陶清夢就想把皇宮炸掉,真是閑的沒事發明這麼多禮儀。
離去平寧侯府參加花會的日子越來越近了,陶清夢的禮儀也學得差不多了,陶清夢就更注重臉部傷痕的恢複和保養,她要在花會上狠狠地打陶秋珊的臉。
花會的日子到了,陶清夢起了個大早,將自己前幾天拿來的新衣服穿上,她學醫所以一向不喜歡太豔麗的衣衫,穿的衣服也向來都是淡雅一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