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清夢知道公冶霖一定就在附近,他說過他會保護她的,所以她相信他。陶清夢輕呼了口氣,語氣不緊不慢:“你那天晚上可是把你最愛的繡有荷花的手帕掉在地上,又被劃傷,我想不發現都難吧。?其實客棧那天你沒中毒是吧?你可真會演…”陶清夢又看了看紅衣,語氣帶刺。
紅衣收斂了冷笑,看著陶清夢的眼神既可惜又可憐,她拿著匕首指著陶清夢:“陶清夢,我其實挺嫉妒你的,我嫉妒你可以對每個人都這麼無私的好,同時,我又是可憐你的,因為你即將死在我的刀下,以你現在這麼點武功,根本不是我的對手!”說完紅衣便撲向陶清夢。
公冶霖看了一個輕功立馬抱起陶清夢,讓她免受皮肉之苦。公冶修興許了為了證明礙事與他無關,待公冶霖救我陶清夢以後,他便起身加入了與紅衣的戰鬥,紅衣見來人是公冶修以後,眼底閃過一絲驚訝,一不留神就被公冶修打倒在地,小吐了一口血,眼底閃過一絲痛楚。
公冶霖放開陶清夢,見公冶修沒有收手,準備繼續打紅衣,公冶霖拉過公冶修,示意他停手。公冶修挺住手,眼神複雜的看向紅衣。公冶霖見狀,走向紅衣麵前,低下身子,眼眸逐漸變深,他看了眼紅衣,問了句:“說出你的主子是誰,我們便放過你。”
紅衣看了看公冶霖,又看了看身後的公冶修,她看到公冶修對自己的警告與殺意,她無奈的笑了笑,還是不信她嗎?還是把她當外人,紅衣擦了擦嘴臉的血,對著公冶霖招了招手,綻放了一個燦爛的微笑,說道:“你過來點,我便告訴你,我累了,不想大聲講話”
公冶霖不知道她要耍什麼花招,他有些猶豫。一旁的公冶修有些紅臉,趕忙拉住公冶霖,並勸道:“大哥,你別過去,危險,不要信那個女人的鬼話!大哥……”公冶霖拉開了公冶修的手,又往前走了幾步,將身子靠近紅衣。
紅衣見狀,手底緊握住那把公冶修送給他的匕首,表麵上裝作平靜,看著逐漸靠近的身子,輕聲講道:“我的主人就是……”話還沒說完,她的刀還未舉起來,三把飛鏢便刺進了她的胸口,她看了眼胸口的飛鏢,淒涼的笑了笑,是公冶修的飛鏢,他不信任她,這十幾年的陪伴與愛果然還是比不過權力的誘惑。紅衣看著公冶修,滿臉絕望,有恨意更多是愛意……
公冶霖看著紅衣就這麼倒下,有些困惑的看了看公冶修,公冶修極力的掩飾自己內心的心虛,因為他不確定紅衣是否會說出他,所以他決定先下手為強。他喃喃解釋道:“那個女人剛才想殺你,所以我就……”站在一旁的陶清夢看了眼紅衣,不忍轉頭看向湖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