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應該在練武吧,今天把他給打擊到了。”公冶霖瞥了瞥屋外淡淡應道:“要是有事就明天說吧,剛剛已經打過三更天了。”
陶清夢點了點頭,應了他一聲,便繼續睡著,不一會兒,便睡了過去,公冶霖看著她寵溺的笑著,將她抱在懷裏,就這樣沉沉的睡了過去。
陶秋珊醒來時,是在一個黑漆漆的柴房裏,她的手和腳都被麻繩綁著,讓她有些動彈不得,嘴裏塞著布,腳被扭傷的地方還再隱隱的疼著,這一切讓她有些難受。
她本來是在路上走著,可走著走著人卻越來越少,便隨便拉住一個人問了一聲,長街在哪,接著自己就暈了,醒來便是在這了。
她不知道長街在哪,實屬常態,因為貴為陶府大小姐的她,什麼時候出門坐的不是馬車啊,怎麼可能會走路。
所以導致她連自己,走反了方向都不知道,她被困在這小小的柴房裏,黑漆漆的讓她有些不知所措,手被勒的生疼,不知道該如何是好。
不知道是誰吧自己綁了起來,他們究竟是劫財還是劫色,陶秋珊不敢往下想,他有點害怕,她想回到陶府。
陶秋珊惆悵時,門悠的打開了,應聲而至的是一個粗獷的聲音:"喲,小娘子醒了啊?”
那人滿臉橫肉,舉著一盞燈靠近陶秋珊,猥瑣的笑著扯開了她嘴裏的毛巾,正打算伸手摸上一把。
“你要是敢動她,我就把你手給剁了。”一道女聲傳了進來,潑辣的擰著他的耳朵道。
那大漢連連擺手,大聲說著:“不敢,不敢。”
那女子才將耳朵放開來,看著陶秋珊開口道:“喂,你去長街幹什麼?”
陶秋珊已經被嚇懵了,等那人連連喊了兩聲,才開口唯唯諾諾道:“我,我去找親戚的,我,我是逃難來的。”
“逃難來的?”那女人拿著刀抵著她的臉,略帶著些威脅的開口道:“騙人可是會受到懲罰的。”
“我我我...我說,你把刀拿開啊。”陶清夢看著那把刀抵在臉頰上,感覺到那抹冰涼,讓她不住的發顫。
“再敢騙人,我就拿著刀一刀一刀的劃上你的臉。”女人嬌笑一聲道。
“我。”陶秋珊緊張的咽了咽唾沫,顫抖著開口道:“我是陶家大小姐,陶清夢,如果你們要銀兩的話,隻要和我娘親說了,她多少都會給的。”
那大漢聽到銀兩二字時,眼睛都開始發亮,反觀那女子卻並不為所動,接著開口問她道:“大小姐?那你怎麼連個仆人都不帶?”
“我,我是逃出來的,我要去長街,我娘親不讓我去,我便自己去了,結果竟然被你們抓住了。”陶秋珊顫顫巍巍的不敢抬頭,因為有人說過,山匪及狠,見過她們麵的都得被殺死,不能留下活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