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清夢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要作死了,直到針紮到手時,她就愈加深刻的明白了,什麼叫做不作死就不會死,在她仔細琢磨了好一陣後,終於能做到不紮手了,而後便開始了傳說中的囂張,心裏開始覺得這個很簡單。
直到再次紮到手,她將布放到桌上,林舒雨拿著她繡的東西看了一會兒後說:“夢兒,你這個不行啊,線扯的太緊了,等會弄出來就皺皺巴巴的不好看。”
陶清夢聽到這話時,心就涼了半截,咽了咽口水害怕的問著:“那該怎麼辦啊,娘?”
“拆了重來。”
林舒雨說到這裏,便已經開始動手了,陶清夢看著線一點點的被拆下來時,心都涼了,她本來就是害怕這個這個結局,結果還真是這個結局。
她見著布回到了原來的空白,隨後便又小心的繡著,不敢在含糊。
陶清夢在反反複複的拆了繡,繡了拆後,忙活了一下午,終於把荷包繡好了,她拿著那個繡好的荷包仔細端詳了一陣,最後覺得有點醜,而且還是皺皺巴巴的。
“第一次繡成這樣,已經很不錯了,別灰心啊。”林舒雨看著陶清夢略為沮喪的模樣,便開口輕聲哄著她。
陶清夢喪著臉點了點頭,趴在桌上,心裏默默地想著,難怪古代有女將軍的存在,主要是這女紅也太難了,不全上戰場才奇怪呢。
她看著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,而公冶霖也還沒回來,都已經去了一下午了,談什麼事情談這麼久,不會又是皇上拉著他下棋,和皇上下棋可以說是很艱難了,不能贏又不能放水的太明顯,不然就等死吧。
她感覺到有絲絲涼意澆灌頭頂,而後就發現大雨傾盆而注,隨即她就連忙拉著林舒雨回到了屋簷前,她現在開始擔心公冶霖有沒有帶傘了,萬一淋感冒了怎麼辦,不如等會睡覺的時候給他煮碗薑湯看看。
陶青想好了對策,便喜滋滋的看著這場雨,伸手接著屋簷的雨滴,而後就便被林舒雨打了手,同時加了件袍子在她身上,開口擔憂的說著:“你要小心感冒,還不快進屋去啊你,還在外麵貪玩。”
“娘,沒事的,這點小雨怎麼可能感冒啊。”
結果就在陶清夢說完這話時,雨霧忽然變大了起來,砸的屋簷劈裏啪啦的,接著陶清夢就被林舒雨拉進了屋子,不讓她出去了。
陶清夢看著在燈下繼續繡著花的林舒雨,看了看自己的那個失敗作品,便決定暫時放棄繡花,接著她就從房裏抽出了一本書,決定還是看看書得好,這種繡花的高職業工作不太合適。
她邊看著書邊等著公冶霖回來,結果等著等著林舒雨都快睡著了,便讓林舒雨先去睡著覺,而外麵的大雨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,她眉眼發倦的有些困了,隨即便小心的跑到廚房熬了碗薑湯,拿回來時他也沒回來,便將書蓋到了碗上,隨即便進了被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