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陳巡撫家裏吃完最後一餐飯,最後就看到衙役押著龍熙和粱朝從地牢裏走了人出來,走出來後呢,他們二人就分別,就被關進了囚車裏,而公冶霖和她辭別了陳巡撫後,便上了馬車,一路趕回皇城。
“你究竟是怎麼想的啊,和我透露一下唄。”陶清夢看著一坐上馬車裏,就皺著眉頭深思的人開口說道。
“其實我真的沒想好,雖說我有了犯事官員名單,但我不可能一股腦全扔出去,我總得留點有用的,當然還比如說我得扔出去點炮灰,炸炸試試看此事可和公冶修有關係。”公冶霖閉著眼睛,言語輕緩著回答道。
“對了,公冶修?他最近如何了?”陶清夢看著公冶霖,而後皺著眉開口問道,畢竟在汴州呆了這麼些日子,不知道公冶修查的案子可有什麼進展。
公冶霖提到他時,語氣裏有著深深的不解,而後低聲回應著他:“我昨天得到線報,公冶霖出城不久,就被人埋伏暗殺,隨後便直接回了五皇子府邸,壓根就沒出皇城半步了。”
“那也就是說,他接著被人刺殺了需要休養為由,趁著你離城這段時間,估計又結交了不少朝中大臣?”陶清夢皺了皺眉,而候看著他說著。
“是,隻是不知道他是真的受傷了還是假的受傷了。”公冶霖睜開眸子,看了看車外,而後才開口答道。
陶清夢看了他一眼,接著繼續說道:“那我們回城後,找個理由去看看他好了。”
“算了,咱們還是暫時被輕舉妄動,不然到時候出了點什麼事,咱們自己就和他摘不清關係了。”公冶霖伸手拉著她的手,緩緩要退歎息道。
“那咱們就靜觀其變吧,隻是你把這個案子查清了,你覺得父皇會給你什麼賞賜啊?”陶清夢緩緩靠在他的肩上,而後緩和著開口問他。
“給什麼我已經不太在意了,反正目前隻要保持平衡就好了,我得漸漸拉平朝中官員的人心,不然我可就真的在朝堂上被他壓著了。”公冶霖皺了皺眉,繼續開口說道。
陶清夢靠在他的肩上,心頭有些疑惑,雖然不知道他要幹什麼,但也是無條件的支撐著:“那就拉唄,你堂堂動工太子,不至於身旁一個人都沒有吧?”
“羽翼太滿,遲早被折,所以我暫時並沒有拉攏黨羽。”公冶霖心頭閃過一絲擔憂,他知道,雖然自己是皇上欽立的太子,可是自己還是得多家小心,畢竟自己已經頻頻出盡風頭,再不被人擺在明麵上談論的話,拿自己這個太子豈不是太沒用了。
“沒有拉攏是一回事,背地有有一堆潛在拉攏人員,又是另一回事。”陶清夢眼睛看著他,而後掀開轎簾,轉而看著他說:“這裏有一個茶攤,咱們下去喝口茶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