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清夢本還行撒撒嬌什麼的,接著就聽到這個暴擊,便失望的憋了癟嘴,眼睛一直盯著那個棚子。
“殿下,你看這個...”李大人拿著剛剛撈出來的那塊腰牌,緩緩遞在公冶霖身前,目光有些猶疑。
陶清夢看著突然擋在眼前的人,眼眸略為生氣的轉頭,接著便看到了那塊腰牌,待李大人手心翻轉一番,她便明白了李大人此舉的意思,因為那塊腰牌正麵寫著‘太子府’三個字。
她看到了公冶霖眸子裏深思模樣,便看著那李大人開口應道:“這個是從哪裏來的,那屍首身上的嗎?”
“是,剛剛殿下府裏的近衛將屍首撈出後,我便派人下去看了看,接著便便在井底撿到了這個腰牌,想問問殿下這塊腰牌是...”李大人聽到陶清夢的問話,便連忙江頭放低,雙手呈遞著腰牌。
“殿下,我剛剛把屍首撈出時,隻覺得有些眼熟,現在看到又有府裏的腰牌,莫非是我們府裏的人嗎?”長林擰幹了衣服的水漬,看著那枚腰牌說道。
“那李大人就把這枚腰牌拿回去,然後讓衙役帶著腰牌,去問問府裏的總管,今日可有人沒在府上,或者是可有人丟了腰牌,當然,不排除是我太子府的人殺了人,再將腰牌扔了進去。”公冶霖接過那枚腰牌,看著李大人嘴邊露出笑意。
“不敢不敢,我這也是...為了皇城治安著想,皇城治安,皇城治安。”李大人聽到公冶霖的話,連忙顫顫巍巍的說著。
公冶霖淺笑,沒有搭話,接著便看到李大人吩咐著捕快,而後便看到幾人去了府邸的方向,陶清夢看著李大人退到一旁,抬手擦了擦汗水。
陶清夢無奈的聳了聳肩,接著讓她看著那個棚子,心裏還惦記著仵作的驗屍結果,畢竟她還等著一會去茶樓吃點東西呢,隻是不知道那人究竟是何人啊。
緊接著就看到簾子終於打開了,那仵作從裏麵走了出來,接著便讓衙役將裏麵的屍首抬了出來,就見她身上已經蓋了白布,蒼老的皮囊有些褶皺。
“殿下,梁大人,李大人,屬下以驗屍完畢。”仵作見人已被抬了出來,接著便對著麵前的三人躬身道。
“說說看,究竟是怎麼死的,是不是跳井自盡的?”李大人連忙走上前,直接在他身前問道。
陶清夢聽到這話時,不由得暗了暗眸子,脖子上那麼大道傷口,他是瞎了嗎,還自盡死的,她不滿的在一旁嘟囔著:“這府尹破案都這麼草率嗎?”
“如果不是我在這裏,他估計連仵作都不會叫來,李大人一向最怕麻煩。”公冶霖聽到陶清夢不滿的嘟囔聲,便搖著扇子緩緩開口說道。
陶清夢點點頭,反正好像這也是常態,隻是這也太囂張了,天子腳下的皇城,他都敢妄自斷案,更別提其他地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