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奇的看著陶元湖一臉欣喜的模樣,她在看了看那名老者,像是一副郎中的模樣,難不成是在陶府看完如意和陶秋珊的?
可是看著那郎中滿臉愁容,也不像是看碗如意出來的吧,畢竟自己昨天下毒可沒下死手,畢竟自己昨天沒料到淘陶秋珊會如此固執,所以隻下了軟蕙草,這種毒的毒性並不大,隨便吃幾服藥就好了,畢竟藥性偏良性,最多隻是身體乏累幾日罷了。
本來她還想多看會,可聽到公冶霖和她所待的屋子裏,傳來了開門聲,然後她就收回了探索的目光,直接小心翼翼的回到了屏風後麵,便看到了一名男子正單膝跪在地上,張欽則站在一旁。
“說說吧,到底怎麼回事?”長林將門關上,看了一眼公冶霖,接著便對著跪在地上的人開口道。
“殿下,近幾日五皇子殿下日日籠絡朝中大臣,夜夜與心腹密談,自從有了小琳刺殺失敗的事情後,他變得更加謹慎了,密談時連我們都不得進房中,連門邊站的都是跟了他十多年的近衛,我無法上前。”那男子看了看長林,而後便低頭細細的說著。
陶清夢靠在門邊,看著公冶霖,原來帶自己來喝茶是假,查探消息是真啊,隻是恐怕他也沒想到會出現井裏的那樁事情吧。
“那他最近有何異常?”公冶霖深思了一便,而後才開口問著他。
“異常?有的。”那男子聞言狐疑的仰頭想了一番,最後在公冶霖的注視下,緩緩開口應道:“那日,他本是心情煩悶的外出,接著回來時,便看到表情有些興奮,據我打聽到,那日他出門見了一個江湖郎中,還給了他一袋錦囊,後來的事就是我接觸不到的了。”
“那你可有見到陶秋珊去找她?”陶清夢想了想陶秋珊的異常,開口問著他,畢竟陶秋珊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變得這麼的狂妄。
“有的,陶家大小姐幾乎是天天前來,聽那日值班的兄弟說,那位江湖郎中就是陶家小姐引薦的,隻是...”男子抬眸看著陶清夢,雖說有些沒意料道她也在,但仍舊是開口回答著,但在最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東西,讓他的眉頭不禁的皺了起來。
“隻是什麼,你說說看。”陶清夢此時有點茫然,難道還真有關係不成,而她現在還有些好奇,到底公冶修給她畫了多大個餅,值得陶秋珊這麼為她賣命?
“隻是那日陶家小姐進來府裏找五皇子,五皇子那日並沒有趕走她,還讓她在府裏設宴留宿,接著晚間我換完班回房時發現,五皇子直接從陶家小姐的房中走了出來,而那名郎中則是走了進去,早上還看到了陶家小姐抽抽噎噎的哭聲,至於究竟發生了什麼,屬下不敢妄自猜測。”男子聽到陶清夢的問話,遲疑了片刻,還是將所見之事說了出來。
陶清夢登時有些微愣,轉眸看著公冶霖時,接著便也看到了他同樣猶疑的眼神,但是陶清夢此時的內心可謂是翻江倒海,這算什麼,難道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