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清夢總有種不太好的預感,大概是看到他都會覺得不太好吧,隻是這皇上見公冶修需要背著公冶霖嗎?難不成是什麼機密要聞?
“公公且慢。”公冶霖行至殿下,便轉身對著身後的高公公開口說了一聲。
“太子殿下,叫住灑家可有什麼事?”高公公頓住了腳步,回眸看著公冶霖躬身道。
公冶霖看著他揚起笑意,言語中帶著些微焦急:“父皇今日病情如何,我現在甚是掛心,還望公公指點一二。”
“皇上目前的身體狀態和太子妃把脈的狀態,自然是一模一樣的,隻是啊,這做郎中呢,無論是在太醫院,還是那遊方在外的郎中,可都得憑著良心做事。”高公公甩著懷中那柄浮塵,而後說完這話,便轉身離開了。
陶清夢看著公冶霖說了聲;多謝公公提點後,便沉眉深思著,而後她便開口對著公冶霖開口說道:“你有沒有覺得高公公這一番話,就是在暗喻著些什麼,因為我剛剛給父皇把脈的情況,著實是沒什麼不妥之處。”
“痊愈了?那就隻有一個可能,那就是公冶修帶進來的郎中治好了他,因為就在昨日午間,我離開時便看到公冶修帶著陶秋珊和那名郎中一同進去了,而今天來時便看到父皇好了,我現在狐疑的是,究竟父皇之前是不是裝病,而這次病愈是不是有抓住了些什麼。”公冶霖拉著陶清夢在宮苑裏走著,而後和他輕聲述道。
“裝病的話,那不就是假的嗎,那郎中的藥自然也沒用了,那今日召見公冶修的舉動又是什麼?”陶清夢皺了皺眉,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。
公冶霖和陶清夢漸漸走出宮門,而後回眸望了一眼後,歎著氣開口說道:“不得而知,但從高公公的語氣來說,那名江湖郎中,怕是有什麼事落在了他的眼裏了。”
陶清夢拉著他的手一起上了馬車,接著便在一旁思量著,昨日帶著郎中進去了,也就是說是時候安排了,但是把陶秋珊帶進去的意義又何在?難道還真是應了陶秋珊所說,這五皇子是真要娶她進門不成?
陶清夢有些茫然,忽的覺得自己什麼都沒看透,而後忽的升騰起一個可能性,因為陶經武還在大理寺牢房裏,這一次帶著陶秋珊進宮,莫非是為了讓陶經武重見天日?
想到這裏,她連忙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衫,開口疑惑地衝他說出了這個可能性。
公冶霖抬眸看著她的模樣,點頭表示著不無這種可能,接著便沉思著開口說道:“我的預感告訴我這事情,沒這麼簡單,隻從著父皇今日的語態來說,先不管是不是試探我,單從言語之中,他無一不是在向我說,他對我抱了很大的期許。”
陶清夢忽然覺得有些恍惚,自己不就是離開了半個月嘛,回來後咋感覺啥都變了,連微妙的平衡都沒了,還有些猜不透他們的想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