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山看了看二人的模樣,隨即便看到陶清夢的眼神,開始漸漸敵意道自己身上,便連忙躬身對著公冶霖應了一聲,而後便直接離開了。
“我告訴你,你傷沒好之前,這些東西,你就不要妄想了。”陶清夢眸子仍舊是一成不變的瞪著他,而後便看著他緩緩開口說道。
“好,我知道了,我不去,我不去還不成嗎?”公冶霖看著陶清夢詳怒的模樣,而後便見著她開口好言說著,對著她溫聲妥協嗎。
陶清夢見公冶霖應下了,隨後這才喚了眼神,將公冶霖緩緩往前繼續扶著走動其阿裏,而後在他耳旁說著:“這還差不多,走,回房了。”
陶清夢將公冶霖扶回臥房後,便開始準備給他換藥,而後便看到他後背處的繃帶被漸漸轉紅,滲著血色,而後便看著陶清夢小心的將紗布取下來,而後便開口對著他說道:“你要是在這樣下去,你這傷口怕是好不了了,道最後可能會留下病根的。”
公冶霖聽著陶清夢充滿擔憂的開口說著,便連忙開口寬慰她道:“放心,我真的不會有事的,就算是有事也絕不可能是我一個人有事啊。”
陶清夢現在無暇顧及他的耍貧嘴,而後便見著他認識一臉不在意的模樣,便暗暗的將藥重重的灑在他的傷口,緊接著就換來他的抽氣聲,陶清夢才就此作罷,將繃帶給他換上,然後仍舊是冷著一張臉,將他的手拽了過來,小心翼翼的開始拆著手掌上的紗布。
“你這手掌若是再這樣用力,不加以好好休養,我覺得就應該把裏麵的腐肉切除,然後在重新的縫合,我看你還要不要這麼囂張了。”陶清夢抬眼見著他仍舊是笑意盈盈的模樣,而後轉眸看著那道傷口,內心悠的難受起來,而後便開口故意大聲的對著他說道。
“好,那我近幾日不如就留在家中陪你,開始不問世事的生活了?”公冶霖看著陶清夢的模樣,而後眉眼帶著笑意問著她。
“你本就是九五之尊之人,什麼不問世事,你閑的下來嗎你?”陶清夢聞言手上的動作一愣,而後便緩緩開口對著他開口說著,似乎在潛藏著自己心底的無奈。
公冶霖聞言,也陷入了沉默,一時間房間內竟然沒了聲息,陶清夢眼眶的淚漸漸打著轉,一時間竟然不知自己的眼淚究竟為何而來,難道是因為難過?還是因為他給自己生活不是自己想要的?可是他人是自己選的啊,這個總是沒法反駁的。
過了半晌,公冶霖看著陶清夢的模樣,而後深深地歎了一聲,似乎是做了什麼重要的決定,隨後開口輕緩的問著她:“清夢,你若是真的不想讓我再爭取著朝堂之爭,我想,我可以安安靜靜的坐著我的太子之位,不反擊坐會以前那個庸碌無德的太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