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思聽到若雨的話時,轉頭眸子含冰的盯著她,帶著笑意抬手摸著若雨的頭發,開口對若雨開口說道:“這些年,讓你替我監視公冶霖,真是辛苦你了。”
“不礙事的,無論讓我做什麼隻要能幫上殿下,我就心滿意足。”若雨受寵若驚的抬眸看了他一眼,有些驚喜的紅了臉,接著低著頭細細的開口對穆思說道。
“隻是可惜啊,你知道的,還是太多了。”穆思意味深長的看著若雨開口說道,眸子裏藏著些許的狠辣,隨即淡然的看著若雨的驚恐眼神,摸著她頭發的手,悠然用力間,就見著若雨頓時口吐鮮血,毫無征兆的死在了他的麵前。看著若雨不置信的模樣直到愣愣的倒了下去。
穆思看著她倒地的模樣,拿著方巾擦了擦手,回眸看了看已經遭受了變動的樂器坊,繼而冷笑一聲。將擦完手的方巾直接隨手丟下,伸手拿起桌上的鬥笠,仍舊是一襲白衣的模樣走下了樓。手裏拿著酒,直接騎著馬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。
太子府邸,後巷深處,公冶霖看了看四周已無外人,開口低聲細語的問著她:“你怎麼樣,有沒有受傷?他有沒有把你怎麼樣?”
陶清夢對著他揮了揮手,表示自己沒什麼大事,悠然的想起了自己還在和他生著氣,直接不滿的在他懷裏亂動著,聽到公冶霖低聲說著:“清夢,你小聲些,我可是偷偷出來的,所以你更要乖哦,要是我真的被發現了,我就真的要被禁足了。”
陶清夢愣了愣,聽到公冶霖說的話後,奇怪的看了他一眼,回眸對著他問道:“你的休書呢,為什麼我翻了整個書房,連個休書的影子都沒找到?”
“我又沒有寫過,怎麼會有?”公冶霖看著陶清夢果然還在因為這件事情生氣,低眉淺笑著看著她開口說道。
陶清夢怔了怔,從袖中掏出那個揉皺了的廢紙,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,公冶霖失了笑意,接著轉眸盯著她開口說:“所有的廢紙簍裏的全是這樣的,沒一張是真正的寫完了的,所以我真的沒有要休了你的意思。”
陶清夢雖說今日在廢紙簍裏翻出不少帶有休書字樣的紙團,但是聽著他親口說出這番話,心頭還是有些觸動,有些撒嬌的對著他說道:“那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藏起來的。”
公冶霖看著她的模樣眯了眯眼睛,俯身對著她的唇角親了一下,陶清夢正想繼續反駁,接著又被他親了一下,陶清夢的臉頰微微的紅了起來,看到公冶霖一臉得意的模樣,也學乖了,決定等會再詢問也不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