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麼哭了,是太疼了嗎?還是我哪裏做錯了?”白洵感受到自己後背一滴滴的水珠,連忙開口詢問道,正準備將陶清夢放下來。
“別,就是迎風淚,我趴會就好了。”陶清夢連忙阻止著白洵,小聲的開口對他說道,語氣裏還有著些哭腔,一副傲嬌的模樣。
白洵想著剛剛陶清夢從馬車裏跳出來的模樣,在聯想到她剛剛哭了好一陣的模樣,識相的閉了嘴,因為他想到剛剛看到她的玉佩時,上麵寫的是——太子妃陶清夢。
白洵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,就是看到她難過的時候,才想著想要逗逗她,可沒想到到如今自己竟然開始背著她,在漫漫長夜上,一家家的找客棧,卻一家開著的客棧都沒找到,都是關著門的。
“白洵,看來我們今夜要睡大街咯?”陶清夢看著白洵徘徊在大街上,疑惑地看著全部關上的門窗。開口對著白洵調侃道。
“我倒是無所謂,常年跟著師傅又不是沒睡過,但是畢竟今夜還有你啊,再怎麼不濟,我都得給你找個住處啊,我自己怎麼樣倒是無所謂。”白洵一間間的找著開著門的店鋪,平實的開口和著陶清夢開口說著。
“你家不是良田,綢緞莊,錢莊集為一身嗎,怎麼還上山拜師啊?”陶清夢聽著白洵的話語,有些疑惑地開口說道。
“有個算命先生,非說我命硬克爹,要是我在家一天,我家的生意就會愈加下滑,隻要我離得越遠我家的生意才可以蒸蒸日上,所以我五歲就被我爹送給我師傅了,你說我本來好好的一富家公子哥,非得被個算命先生給送上了山,我後來才知道那算命先生是我師叔,我有時候都懷疑是我師傅看中了我根骨極佳,特意還讓師叔裝成算命先生騙我爹的?”白洵笑歎了一聲,將之當個笑話說了出來,自嘲之後苦笑了一番。
陶清夢聽出白洵語氣裏的苦澀,也知道他能輕易地將這些說出來時,究竟之前經曆過多少苦楚,才能把以前的苦楚當成一個笑話說出來,還能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樣。陶清夢一時間也不能說些什麼,她看到前方還在亮著燈的模樣,連忙拍了拍白洵的肩。
就在白洵三步做兩步跑到那家客棧時,街道旁的屋簷上突然出來了兩個身影,而這兩人就是李青和秦山,隻見他們二人看到白洵背著陶清夢進了客棧時,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。
“這怎麼辦啊?回去怎麼說啊這?”李青看著他們的身影,緩緩開口對著秦山問道。
“我們又不是殿下派出來的,回去就當今天沒跟蹤來就行了,總之絕對不能說進客棧這事兒,不然殿下和娘娘的關係,估計是大羅神仙來都救不活了。”秦山瞥了一眼李青,深思片刻後緩聲開口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