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洵看著陶清夢下桌後,也跟上了,旋即在眼底站了一會,繞回從屋裏拿了一壇酒,坐在了陶清夢的身側,揚了揚手裏的酒後說道:“怎麼樣,要不要一起喝點?”
“喝酒?白洵你傻吧,這大冷天的喝酒多冷啊。”陶清夢輕瞥了他一眼,隨即連忙搖了搖頭,最後還不忘開口吐槽一句,用著一副抵死不喝酒的態度,緊緊的盯著白洵。
白洵對著她笑了笑,旋即喝了下去,嘴裏哈著寒氣,低聲歎了一聲,看著眼前的景象,一時間也沒有說話。
陶清夢看著白洵時,心底有些不歡喜,在心底裏糾結了一番後,還是拿過了白洵手裏的酒,喝了一口下去,然後她頓時就覺得剛入喉時覺得辛辣,再過了片刻後就覺得涼到了心扉,頓時忍不住打了個冷顫。
白洵看著陶清夢抱著酒,已經喝了起來,連忙伸手準備奪過來,結果就看著她死不鬆手,心底裏頓時有些不解,看著閉一會已經喝完了一壇,讓他不禁有點後悔剛剛拿酒的舉動。
“白洵,沒有了。”陶清夢對著白洵揚了揚手裏的酒壇,隨即一個手滑,酒壇就摔倒了地上,而陶清夢又想彎腰去撿,結果頓時一個重心不穩,讓她險些掉落在地上。
白洵看著陶清夢時,趕緊將地上的碎片掃開,將陶清夢扶了起來,在她的耳旁說道:“好了,沒了就算了,咱們先回家睡覺了。”
陶清夢聽著白洵說的回家時,在腦海裏彙聚了公冶霖所有的回家場景,在抬頭看時發現不是公冶霖,埋頭大哭起來,一下就把白洵給驚著了。
“清夢,你哭什麼啊,別,別哭啊,你知道的,我最怕女孩子哭了,你不要哭了行不行?”白洵看著陶清夢哭起來就止不住,慌張的開口說道,見她仍舊是哭著,連忙不住的絮叨著。
陶清夢完全不聽白洵在說什麼,隻是一個勁的哭著,還自動帶入了眼前的人是公冶霖,邊哭邊不滿的絮叨著,還滿口酒氣的威脅一番。
白洵放棄了安慰她,任由著她哭著,隨即他剛放正心態的時候,就看到陶清夢推開了白洵,跌跌撞撞的就往房間裏走著,隨即他看著陶清夢推開樂房門,過了片刻後,聽到了陶清夢的慘叫聲。
白洵連忙跑進了房間,看到陶清夢正坐在地上捂著額頭,怒目瞪著眼前的屏風,隨即倒在了地上,白洵歎了一聲後,將陶清夢抱了起來,放到了床榻上,蓋好了被子,轉身小心的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