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從昨夜就開始的。”公冶修回過神來,問了身旁的侍女後,才開口向陶清夢回答道。
陶清夢抬眸盯了盯他,見他也是一副不在意,心底裏有些複雜的思緒,隨後收了手,起身冷臉盯著公冶修,冷聲開口問著:“你是不是請郎中給她施針過,那郎中說她不出一日就能醒是嗎?”
公冶霖聽著陶清夢這番話時,瞬間怔了一怔,眼底閃過心虛,仍就是裝著糊塗開口說道:“我不知道啊,我沒找郎中啊。”
“不說實話,這並我沒法治。”陶清夢冷哼一聲,將袖子放下,轉身就要離開。
公冶修看著陶清夢要離開,連忙伸手拉住她,心底有些疑慮的說道:“清夢,我承認,我是找郎中過來問診過,但是他說百分之百保證不會出意外,我才讓他動手的。”
“她沒死還真是命大。”陶清夢聞言轉眸瞪了他一眼,隨即再次將袖子挽了起來,再坐到床邊看著她,轉而繼續問著:“那那個和你打包票的郎中呢?”
“一出事我就去派人找他了,可是去的時候已經人去樓空了。”公冶修聽到前麵的話時,心底忽的一驚,連忙開口和她說道。
陶清夢在心底默默歎息了穆念一眼,因為自己把她醒來的日期往後壓了壓,結果來了一個不學無術的郎中,也可以說是一個半吊子,雖說陶清夢的施針隱秘,但是細心是可以發現的,但這個郎中非但沒有發現,連施針的穴位都是錯的,讓她不由得有些汗顏。
“清夢,怎麼樣?有救嗎?”公冶修看著陶清夢久久沒有說話,連忙開口和她說道,生怕連她也救不回來,那危險可就真是大了。
陶清夢轉眼盯了公冶修一眼,見他麵色有些焦急,故意冷著臉開口說道:“有點難,我隻能盡力試試了,但是即是她醒來後,她的身體也要調養很長一段時間才可以,你可要準備好了。”
公冶修點了點頭,急切的開口說道:“隻要你能救活她去,其他的事交給我處理就可以了。”
陶清夢聽著這番話倒是有些詫異,但是轉念一想人家可是個公主,公冶修雖說是個皇子,但是極有可能穆念就是戰爭的導火索,想到這裏看著他還在身後,回頭開口和他說道:“你先離開吧,我給她施針。”
公冶修聞言看著陶清夢,隨後也隻好帶著人出了門,陶清夢則是跟白洵笑了笑,旋即看著門關上了,拿出針灸包,開始施針起來,心底不知該感謝那個郎中,還是厭惡,因為換做其他人早就看穿陶清夢的小把戲了,但就因為他是個半吊子,所以陶清夢做的手腳完全沒被發現,陶清夢暗暗鬆了口氣。
五皇子府邸旁,茶樓的二樓裏,李青對著一旁喝著茶的公冶修開口說道:“殿下,我們被盯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