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清夢看到他們人手不夠,也參與到了救援中,幫陶清夢著張叔為病人診斷。隻剩下公治霖,站在那裏,不知道做些什麼。
看到阿奎在煎藥,他也過去幫忙。作為一國太子,居然屈尊為災民煎藥,陶清夢與白洵都覺得不可思議。
隻有公治霖知道,他是在最應該做這些事情的人,因為如果不是他為了引出幕後黑手,坐視不理,那麼這些人本不應該這樣,他是有些自責的。
就這樣,陶清夢和張叔問診,白洵和阿奎抓藥,公治霖煎藥,災民來了一批又一批,走了一批又一批。
突然間,藥房中來了一個奇怪的病人,他全身高燒不退,伴有胸悶氣短,且咳血,帶有泡沫狀,最重要的為麵紅耳赤。
張叔等人之前從未看到過如此奇特的病,眉頭緊鎖,分析其病症原由。
陶清夢看此狀況,發現這就是所謂的鼠疫,她趕緊疏散藥房中的人,大喊著:“快出去,會傳染的!”
大家聽到此話,全都湧出藥房,一時間藥房中隻剩下了他們幾人與這個鼠疫病人。
“清夢,你怎麼知道是傳染病?”白洵不解的看著陶清夢問道。
“額,之前我的師傅曾經說過這個病的症狀,今日看見這個病人,與師傅說的正好吻合。”陶清夢隨便找了個原由。
“救人要緊,你們把他抬到後麵的屋子,我要為他診治。”陶清夢指揮著剛才把他抬來的幾個人說道。
“白洵,你們繼續為其他災民診治吧,我在後院獨自為他診治,你們不用幫忙。”陶清夢說罷,進入了後院。
她讓所有人都出去,一時間屋子裏隻剩下了她們兩個人,陶清夢進入金手指,翻找著診治鼠疫的方子。
突然,在近代傳染病中找到了這樣的中醫方子,治療鼠疫,需生石膏(先煎)60克、大黃15克、知母10克……
終於找到了,陶清夢從金手指出來,急忙寫出方子,讓阿奎去抓藥。
忙碌了一天,藥房送走了最後一個災民,所有人都累的癱坐在椅子上,白洵看著癱坐在一直上,大口喝水的陶清夢,他就是喜歡這樣的陶清夢,他多想一直這樣默默的守護著她。
白洵向公治霖走過去,對他說道:“你過來一下,我有話對你說。”
公治霖和白洵走到後院,此時的陶清夢被張叔纏著,問今天那個鼠疫的處方,從而陶清夢沒有看到他們兩個。
過了一會兒,公治霖和白洵從後院出來,彼此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。公治霖坐在椅子上,等著陶清夢回家。
最後,陶清夢將方子和病症原理向張叔解釋清楚,與他告辭,本想和白洵告辭,卻沒有看見他的人影,隻好和公治霖回去了。
在路上,陶清夢看著公治霖依舊神色自若,她並猜不透他的心思,不知道他是開心還是難過。不過經過著一天的變故,她覺得公治霖肯定很是需要人安慰。
主動靠在公治霖的身上,對他說:“你放心,我一直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