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雅聽到白洵這樣安慰道她,突然心頭一緊,從來沒有一個人會這樣對她說,說道她的心尖尖上了冰雅隻有輕輕的看了白洵一眼,並不在言語了,白洵也是不在作聲。兩個人各自欣賞著這眼前的美景,人與美景,心境與微風就這樣和諧的融合在了一起。靜靜的,無限美好。
“雅兒!”一聲粗狂的聲音打破了眼前的美好,迎麵走來了一個肥大的身影。
“爹爹。”冰雅看到胡元,並沒有過多的話,更沒有過多的動作,這與剛才那個水中嬉戲的女孩完全不一樣了。
胡元走過來看到了白洵,笑容堆滿了全臉,湊到白洵的麵前說道:“白先生,也在這啊,覺得我這園中的風景可好?”
“胡大人這府中,一片菊花開的甚好啊!”白洵說罷,轉過身去,繼續看著遠方的風景。
這菊花是冰雅自己種的,胡元之前看到這片菊花,覺得這是祭奠死人用的東西,很是晦氣,便想要人將這片菊花鏟除,換成牡丹,可是冰雅苦苦哀求,他隻好作罷。
沒想到,今日居然得到了白洵的誇獎,很是意外。他一介粗人,是明白不了其中的原有的。
“白先生,我來介紹,這是我的女兒,冰雅。”看著這個對自己冷冰冰的女兒,胡元隻得大笑著掩飾自己的情緒。
自己這個女兒從小天資聰穎,到了豆蔻時期,更是出落得水靈無比,可是卻沒有少女的活潑可愛,大多時候,更是冷冰冰,致人於千裏之外的感覺。雖然胡元對這個女兒更是疼愛無比,可兩個人卻沒有什麼情感上的交流,隻得一聲爹爹,女兒。雖為一介粗人,他也能深深的感受到,冰雅對他的疏遠。
“哦,沒想到是胡小姐,白某白洵有禮了。”聽到胡元這樣介紹之前這位姑娘,白洵轉過身子,看著冰雅微微笑這說道。
“白先生,冰雅有禮了。”冰雅淡淡的回道。
雖然胡元習慣了冰雅的這種態度,可是看到她對白洵這樣冷淡,很是尬尷,畢竟是太子身邊的人,不敢怠慢,隻好用大笑來掩飾著。
與胡元寒暄幾句之後,白洵又回到了公治霖的屋子,發現公治霖醒了過來。看到公治霖艱難的移動著雙腿,往桌子那移動。
公治霖看到了白洵,白洵上前去,將公治霖攙扶到了椅子上,倒了一杯水,遞到他的麵前。
公治霖拿過水杯,將杯中的水,緩緩的喝進嘴裏,然後把水杯放到桌子上,盯著屋子的門框,說道:“現在居然讓你來伺候我了。”“咳咳”
“是啊,真是世事難料啊。”白洵看著此時虛弱的公治霖說道。
“也許不久的將來,我們之間可能要換一換位置了。”公治霖一動不動的說道。
“我會盡力治好你的,你要配合我。”白洵看著公治霖這個樣子,剛才放鬆下來的心,就像野草一樣,生長了起來,更加的亂了。
陶清夢和秦山一路上打聽,終於到達了賜兒山,站在山底下,看著環繞著的群山,發現.蒼翠的群山重重疊疊,宛如海上起伏的波濤,洶湧澎湃,雄偉壯麗。而這個名為娘娘頂的峰,是整個連綿的山峰中最為突出的一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