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去給你找吃的了,冰雅也隨著去了。”白洵說道罷,便向屋子裏麵走去。
陶清夢高興起來,原來公治霖醒了,沒事就好。
過了一會兒,公治霖和冰雅回來了,公治霖依舊擺著他那萬年冰山臉,倒是冰雅,看著有些奇怪。
“你們回來了。”陶清夢笑著說道。
“嗯,回來了。”公治霖看著開心的陶清夢,說道。
倒是冰雅,眼神躲閃著,匆匆忙忙的走進了屋子。
陶清夢看著冰雅,奇怪的問道,“冰雅怎麼了?“
公治霖看著陶清夢,沒有回答,將手中的山果子放在陶清夢的手心中,說道:“在附近就發現了這個東西,你先吃了吧,明天我去給你找別的。”
陶清夢看著手中的果子,再抬頭看著公治霖。
突然,她發現公治霖有些不對勁,有些不一樣,仔細一看,發現,之前眉心中間的紅點,現在已經變成了紫色。
陶清夢看著這個紫色的點,她知道這個毒素越來越嚴重了,必須盡快找到李婆婆,找到解藥。可是她不能讓公治霖知道,所以陶清夢快速的吃了一口手中的果子,裝作沒心沒肺的衝著公治霖笑著。
公治霖無奈的對著眼前這個無可奈何的陶清夢,說道:“還沒洗呢!”然後一把拿過陶清夢手裏的果子,向水缸那邊走去。
冰雅走進屋內,滿臉通紅,看著屋內的白洵,躲閃著他的眼光,坐在凳子上,愣愣的盯著桌子。
白洵看著冰雅的樣子,並沒有理睬,白洵在屋子裏麵走來走去,追尋著這個屋子的主任,可是這個主人過得甚是清貧,什麼值錢得東西都不曾有,隻有幾張紙上,寫著得幾句詩,不過墨水都已經褪色,紙也變得黃了。
第一張上麵寫著:“思君如滿月,夜夜減清輝。”讓人讀起來,感覺悲涼不已。
白洵接著看第二張,上麵寫著:“相思似海深,舊事如天遠。”
接著還有:“生當複來歸,死當長相思。”
三張紙,上三個詩句,一句更比一句淒涼,一句更比一句情深,讓人讀了,不信心裏一緊。
最後一張上麵,紙張很多褶皺,讓人腦海裏,想著這個思念夫君得女人,看著天空的月亮,思念遠方的夫君,獨自哭泣著,寫下這催人淚下的詩句。
白洵看著這些僅有的東西,陷入了深深的沉思,這藥王穀中的人都從未出過穀,可是這個女人的種種痕跡,都顯示著她是穀外之人,那麼她又是從哪裏來,為何來到這裏呢?
白洵走到院子,對著陶清夢和公治霖說道:“我們現在去找李婆婆吧,不過她並不會輕易的見人,我們隻能一試。“
“好,我們出發吧。“陶清夢看著白洵,堅定的說道。
隨後,他們一行人向峽穀深處走去。
樓世蘭在森林之中,找著秦山。
這裏到處都是參天的古樹,林葉遮蔽了日光,光線有些不好。地上漏下來斑點般的細碎日影,樓世蘭走著摸索著,也忘記了這些日影到底出現了多少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