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後麵,便是一個三間屋子的草房子,一間沒有窗戶,另外兩間窗戶麵對著院子,可以清晰的看到,一間屋子之中,一個婦人躺在床上。
“少穀主,我家婆婆正在休息,不知您來所為何事?“一個女孩子走過來對著白洵說道。
這個女孩子穿著一身白色,很是瘦弱,說話走路都是輕輕的,臉上一直沒有表情,看不出冷淡,也看不出任何情緒,整體透露不問世事的感覺,讓人有點看不透。
陶清夢聽到這個女孩子對著白洵說道“少穀主“,眼睛裏麵滿是不相信,白洵不是在藥王穀學習麼?怎麼會成為少穀主呢?
一係列的事情在陶清夢的腦袋裏閃過,白洵是藥王穀的少穀主,要不然平日裏那些常人做不到的事情,在她遇到危險時,他出手相助,還有那次她被陷害……
這樣一來便全都解釋的通了,可是白洵為何瞞著她呢?也許白洵有自己的想法吧,算了,不想這些了,現在的主要任務便是向李婆婆討要解藥,救公治霖的命。
公治霖聽到這話,臉上並沒有什麼變化,隻是談談的看著陶清夢。
冰雅更是沒有什麼反應,一直呆呆的看著前方,也許她並沒有聽到,甚是奇怪。
“那我們就等等吧。”白洵並沒有解釋什麼,而是波瀾不驚的說道。
“那少穀主請便。”這個小女子依舊冷淡的說道,絲毫對白洵沒有害怕,這對於長期處於封建社會的天朝,如果一個小小的侍女敢這樣說話,恐怕這不是她活不活得下來得問題。
藥王穀,這個與世隔絕了上千年得地方,依舊保存著人性得純粹,這裏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想被外麵得世界沾染到毫分。
說罷,這個小女子便向院子中的草藥走去,為這些珍貴得草藥澆水,悉心的照顧著。
白洵這一幹人,就這樣被晾在在這裏。
白洵並沒有覺得怎樣,依舊泰然自若,看著這片院子。
公治霖也同樣,不急不躁,就這樣不知是欣賞著風景,還是思索著什麼事情,兩個人都這樣看著前方,不同的方向,同樣的表情。
陶清夢看著這個樣子的兩個人,不免覺得這兩個人怎麼這麼像,都是心思城府極深,做事淡定自若,毫不拖拉,同樣,兩個人也是一樣的都愛著她,陶清夢。
陶清夢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受控製,有種要被吸走的感覺,她感覺事情有些不妙。
陶清夢趕緊開口說道:“我去上個茅房。”便匆匆的向身後麵的藥草田走去。
還沒有到遠處,陶清夢就感覺身體有些輕飄飄的,一閉眼,她就身處一個她不認識的地方。
陶清夢忍著頭痛,睜開雙眼,觀察著四周的情況,有些漆黑,但是前方有一絲光亮,她順著光向前走去。
逐漸的,光越來越亮,她發現她原來身處自己的私人的小藥庫中,可是剛才那片漆黑黑的地是怎麼回事?
難道是私人的小藥庫的地界又擴充了?
陶清夢拿著燈光向那片漆黑的地方走去,發現那是一片有土的荒地,遠遠的望去,無邊無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