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叫什麼名字?”
“奴婢妙兒。”
“聽聞你琵琶彈奏的極妙,不知本宮可否有幸聽上一曲呢?”
“能為皇後娘娘彈奏是奴婢的福分。”
說完,妙兒便拿出琵琶彈奏了一曲,果然如傳聞一般稱得上是京中一絕。
皇後點了點頭,稱讚了她兩句隨後又讓貼身宮女告訴敬事房的人,這個宮女除了自己宮裏以外哪兒也不許去。
說完,皇後便出了敬事房回宮去了,一路上她總是忘不了妙兒的那張臉,實在是太像了,她仍舊不敢相信世間竟真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。
本打算用她留住皇上,但現在看來說不準她就要直接將皇上搶走了。
皇後不禁握緊了拳頭,她好不容易趕走了一個樓世蘭可絕對不想再迎來第二個。
“迎春。”
“在。”
“去弄瓶綠礬來,本宮有大用處。”
“是。”
皇後嘴角微微上揚,露出了一絲陰險的笑容。
綠礬,也就是硫酸。迎春不敢問皇後要拿來做什麼,但她隻知道,每次皇後一露出這樣的笑容就代表有一個人要遭殃了。她不禁咽了咽口水,隻希望那個人能自求多福了。
當天晚上迎春便不知從哪裏找來了一瓶綠礬,這個東西一般都是盜墓的人用來融化磚瓦的,她真搞不懂皇後要這東西幹嘛用。
迎春將綠礬拿去遞給皇後娘娘,皇後接過來,放在手中看了看,又露出了那個令人脊背發涼的微笑。
“去,上敬事房將那個妙兒帶來,就說她以後就是本宮宮裏的人了。”
“是。”
“順便再去藥房拿點上好的燙傷藥和止血藥來,就說宮裏有人燒水燙壞了手。”
“是。”
迎春連忙出去去辦,但心中卻連著畫了好幾個問號,她也沒聽說有誰被燙傷了,皇後為什麼突然要燙傷藥和止血藥呢?
一炷香的功夫過後,迎春帶著妙兒回來了,手裏還拿著兩個紙包,她將紙包遞給皇後,並說明了一下哪個是燙傷藥哪個是止血藥。
皇後接過來,點了點頭,隨手將它們放到了桌子上。然後她便朝著妙兒緩緩走了兩步,她用右手食指輕輕地托起妙兒的下巴,仔細看了看她的麵容。
“果然是極像的。”
妙兒不明白皇後的意思,便有些疑惑地看向她。
“嗯,尤其是這一雙眼睛,簡直一模一樣。”
皇後托著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,隨後便十分嫌棄地將手從她的下巴上抽了回來。
“來人,把她給我綁上!”
話音剛落,還沒等妙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,隻見幾個太監一起朝著她衝了上來,幾個人將她死死地按在椅子上,隨後又用極粗的麻繩將她和椅背捆在了一起。
“皇後娘娘,奴婢做錯什麼了,奴婢日後一定改,請皇後娘娘贖罪,請皇後娘娘贖罪啊!”
“嗬,你沒做錯什麼,如果非要說,隻能怪你生錯了容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