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皇後被打入冷宮後,陶清夢和公冶霖便在皇上的邀請下回到了宮中居住,他們還住在之前的東宮,那裏雖不必從前那樣輝煌,但卻充滿了他們之間的回憶。
“以後可不許再嚇朕了。”
公冶霖不知道他的出現對於公冶長孝而言有多麼重要,如果昨晚他沒有出現,皇上定不會對皇後處置的如此果決,但現在不同了,既然公冶霖回來了,自己便更加放心了。
“父皇,兒臣還有點事想跟父皇說一下。”
說完,公冶霖便拉著皇上去了外麵,陶清夢有些好奇地看著他倆,不知道他們又在商量著什麼事。
“父皇,兒臣在外的這段日子一直在暗中調查關於太子的一些事情,其中有一件事兒臣覺得一定要讓父皇知道才是。”
“說吧。”
“就是這個。”
公冶霖從懷中拿出一個信封,上麵用紅色的朱砂塗了一個圓圈,沒有寫署名,也沒有寫寄信人。
“這是?”
公冶長孝將信拿在手中來回看了看,這信的樣子的確有些奇怪,但他並沒有看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,何況這又與太子有什麼關係。
“回父皇,這是一封密信,是從太子那截獲的。”
“你是說,這是別人寄給太子的?”
“正是。”
說完,公冶霖打開了信封,將其中的信拿出來遞給公冶長孝。
“父皇請看。”
公冶長孝瀏覽了一遍信的內容,他越讀越覺得有些奇怪,這信中並沒有什麼涉及國政的大事,也沒有涉及舉兵造反的逆事,但他卻還是覺得這封信讀起來有些別扭。
公冶霖看著公冶長孝皺著眉頭的樣子便明白,他也覺得這封信裏有蹊蹺。
“父皇可覺得有什麼不對?”
“嗯,好像是有些不對,可又沒有什麼不對。”
“父皇不覺得這封信的內容太過平常了嗎?”
“平常?”
公冶長孝又讀了一遍,這才發現信中說的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,看起來就像兩個老朋友在交流身邊發生的事。
“確實太平常了些,可這又能說明什麼?”
“這封信是朝中的周太守派手下暗中蹲了好幾天才截獲的,況且這信上隻有一個紅色的圓,沒有署名,也沒有收信人的名字,如此神秘的一封信,竟然隻是用來閑話家常的嗎?”
聽他這麼一說公冶長孝才終於明白過來,怪不得剛才自己覺得有些別扭,原來是因為這個,這樣大費周章卻隻是用來說一些不輕不重的小事,的確十分可疑。
“所以,兒臣以為,這信中的內容一定沒有這麼簡單,兒臣冥思苦想了幾日,終於將信中的內容破解了一些。”
公冶霖向公冶長孝身邊靠近了一些,指了指信中的幾個字說道
“兒臣發現,這信中有一些字看起來十分不自然,總是被人刻意減了幾筆,兒臣將這些字在紙上還原後,得到了這封新的信件。”
說完,公冶霖便從懷中拿出了另一張紙,上麵的內容與信中相比要簡潔的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