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!很不錯!
周韓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憤怒,跟了他三年的夏若又怎麼會看不懂。
他說的,今晚再收拾她,她倒要看看她和他表哥在一間房,一張床上,他怎麼收拾。
原來周韓也會有被她擺一道的時候,夏若挑釁地看著周韓,緩緩說道:“多謝周少成全我們,大概可能是蜜月期的原因吧,分開一晚我們都會感到很痛苦。”
韓禦摟在夏若腰間的手緊了緊,笑道:“還叫什麼周少,他是我表弟,就是你表弟,你要習慣叫他的名字了。”
“早了點吧?”周韓這句話,已經表現出明顯的不悅了。
周漁張了張嘴,想說什麼,想到訂婚儀式前周韓的話,隻好又咽了回去。
倒是韓禦又很隨意似的說道:“你平時都不叫我表哥,就是沒叫習慣。這回要有表嫂了,早點兒開始叫,省得到時叫不慣。”
夏若看見周韓攥著杯子的手捏的比開始又緊了幾分,想起他在洗手間裏的胡作非為,當真感覺到解恨。
有一點韓禦說的沒錯,隻有她跟著他,周韓才拿她沒辦法。
好像還怕刺激的不夠似的,韓禦又加了一句。
“要不,你就叫大嫂好了,表嫂聽起來總不太親熱。”
這時有侍應生過來給周韓杯裏加了酒,周韓再次一飲而盡,目光掃過夏若得意的小臉,語帶雙關的說:“放心吧,我會跟她很親熱的。”
當著她的麵都跟夏若打情罵俏,韓漁心底又氣又恨,臉上卻始終要帶著微笑。
“周韓,還有幾位長輩沒有敬酒,我們過去吧。”
“嗯。”
兩人走遠,韓禦摟在夏若腰上的手也鬆了鬆。
“怎麼樣?還解氣嗎?”韓禦問。
“哈哈,他好像真的很生氣,我也解氣。”
夏若在韓禦麵前向來不掩飾自己的情緒,韓禦不知這是他應該為她的不掩飾感到高興,還是不高興。
“不過,我可不是柳下惠,你跟我睡一間房,不怕我晚上吃了你?”
“你這麼紳士,當然不會,我信你。”
“你沒聽說過,紳士的男人隻是更有耐心的狼。”
“所以啊,你的耐心沒耗盡之前,我還很安全。”
“你怎麼知道我的耐心不會在今晚耗盡。”
呃……“我生理期,哈哈。”
夜幕降臨,晚宴後韓禦和夏若就回了客房。
這還是他們第一次這麼單獨的相處,夏若多少還是有些不安。
“要麼我回去住吧。”韓禦說。
“不用,就在這裏,既然我答應做你的女人,早晚也會有這樣獨處的時候。”
早在把自己賣給周韓之前,她不就看開這個了麼。而且答應了韓禦,這也是一種契約。何況她接觸韓禦,本來就是利用他接近韓漁,弄毀韓漁,利用人總要付出代價的。
“我喜歡水到渠成。”
韓禦說完,正好手機響,他接起來微微皺了皺眉,就拿起了外套。
“我公司有些緊急的事要處理,你不用等我,自己睡。”
“不用我陪你去?”
“不用,我很快就回來的。”
他走了,夏若倒更自在,打電話處理了一下若等花開的瑣事,時間也就晚了。
她洗了澡,換了酒店的睡袍,聽到有人敲門,以為是韓禦回來了。
打開門,門外站著的卻是周韓。
“穿的真騷!”周韓看著她微微敞開的領口,涼涼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