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17 廝殺(1 / 2)

如此血腥恐怖的場麵,直接把軍事基地的人,給嚇住了。

至於藏起來的人,更是死死趴在地上,不敢有絲毫的動作。

“開火,都給我開火,給我把他們炸飛轟……”孛兒隻斤·台台闊少將趴在地上,憤怒咆哮。

可是後麵的話,他還沒有罵完,就聽到一聲轟鳴,緊接著一片玻璃碎渣子,落了他一身,在他臉上劃過兩條血線。

也幸好是特製玻璃,否則這一下,他不死,也要重傷。

孛兒隻斤·台台闊少將抬起頭,看著衝進指揮塔,用六管機槍瞄準他的的哥號,渾身打了一個哆嗦,“不要開槍,不要開槍,誤會,誤會。”

看著的哥號裏麵的人影,驚慌喊叫,生怕對方一梭子下來,直接把他給腰斬了。

“誤會?你當我是傻子嗎?”的哥號特有的合成音,在指揮塔裏麵炸響。

那巨大的聲音,直接傳到外麵,讓正躲閃裝甲車掃射的陳浩然,身子微微一頓,差點被交叉火力,給掃中。

至於原本被他擒下的軍官,早被他丟在裝甲車輪子下麵,壓成了兩節。

“特麼的,的哥號,別學我。”陳浩然一邊大罵,一邊躲閃,然後逮住一個機會,衝到了兩個裝接車之間,兩個追擊陳浩然成慣性的裝甲車,並沒有因此停不下機關炮的橫掃。

一下子,在一陣砰砰聲中,兩個裝甲車,被自己人打爆了。

至於最外圍的三輛坦克,也好不到哪裏去。

被北懷玉挨個點了名。

看著炮塔被掀飛的坦克,陳浩然嘴角微微往上一翹,整個如同離弦的利箭一般,衝向了指揮塔。

“攔下他,攔下他。”

“決不能讓他衝進來。”

“開槍,開槍。”

伴隨著密集的槍聲響起,守在指揮塔裏麵的外蒙官兵,瘋了一樣,追著陳浩然的影子扣動扳機,濺起片片雪花和沙塵。

“開槍,開槍。”

看著越來越近的陳浩然,那些外蒙官兵,就如同看著地獄爬出來的惡魔,越來越近。

而他們距離死亡,也越來越近。

“手雷,手雷。”

機槍掃射追不上陳浩然的速度,他們換上了手雷。

可是他們剛剛落下安全環,還沒有來得及把手雷丟出去,就被陳浩然一槍爆頭。

伴隨著西瓜爆裂的悶響,一片紅白交加的東西,四處激射之間,那跌落在地上的手雷,也綻放出一朵朵耀眼的火光。

前後不過四五秒鍾的時間,指揮塔就告破。

如此凶殘,如此凶狠,讓留在指揮塔上的人,一個個冷寒直流。

尤其是指揮塔指揮室中,那些普通軍官,看向孛兒隻斤·台台闊少將的目光,充滿了怨毒。

這個孛兒隻斤·台台闊少將,平日裏作威作福,現在又把他們推上了絕路,如果有選擇,他們恨不得衝上去,吃他的血肉。

可是,在的哥號的監控下,他們不敢有絲毫妄動。

隻能被動等待,等待死亡,還是等待宣判,這種未知的恐懼,讓他們發狂。

直到陳浩然砰的一聲,踹開房門,包括孛兒隻斤·台台闊少將在內,盡皆爆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。

陳浩然直接無視了其他軍官,目光冰冷的盯著孛兒隻斤·台台闊少將,“你隻有一次機會,說是誰讓你這麼做的?”

“你……”孛兒隻斤·台台闊少將,雖然內心也十分驚恐,但是心中更多的卻是惱怒。

自從他出生以來,還從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,在他從軍以來,更沒有人敢當著他的麵動手,更不要說屠殺他的手下。

在他看來,陳浩然簡直就是罪不可赦。

再加上陳浩然居高臨下的質問,孛兒隻斤·台台直接就爆發了,噌的站起來,指著陳浩然罵道:“兔崽子,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,不過一個雜種而已,也敢審訊我?有本事你就弄死我?告訴你,我可是王室成員,你會為今天所作的一切,付出代價!”

“說完了?”陳浩然麵無表情的看著孛兒隻斤·台台闊少將。

“陳浩然,你最好識趣點,你不過是一個混著漢人血脈的雜種,你現在是忤逆犯上,屆時隻要我在列祖列宗麵前參你一本,就算是你那個漢狗老爹,也難逃責罰。”孛兒隻斤·台台闊少將好像找到了壓製陳浩然的辦法,越罵越痛快,甚至覺得,陳浩然馬上就要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。

可是緊接著,孛兒隻斤·台台闊少將就被陳浩然啪的一個耳光,給抽翻在地。

“雜種,你竟敢敢打我!”孛兒隻斤·台台闊少將失聲怒吼。

“你說呢?”陳浩然眼睛眯成了一條縫,冷冷地掃了孛兒隻斤·台台闊少將一眼,然後看向了其他軍官,“你們的長官,不珍惜這次機會,現在我把唯一活命的機會,交給你們,誰先告訴我,誰讓你們這麼做的,誰就可以活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