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人是一個西裝革履,帶著黑框眼鏡的男子,他的五官特別斯文,充滿了書卷氣。
“你好,我們是夏雲天的家屬。”
杜冬豔點頭道。
“哦,你好,我叫朱秉宜,是恒英集團的。”
“哦,你好你好。”杜冬豔連忙熱情地打著招呼。
朱秉宜也顯得比較客氣,從懷裏拿出一個信封:“我們董事長剛才得知了這件事,讓我送來一千五百塊錢,全額發放……嗯……夏雲天這個月的工資。”
“啊,謝謝謝謝。”杜冬豔趕忙雙手接過。
然而夏芒卻聽出了別樣的意思,他上前一步,直視著朱秉宜問:“什麼意思?”
後者一時半會兒沒有反應過來,不禁語塞道:“啊,其實這個……。”
“哼,想要辭退我爸對不對?”夏芒冷笑著替他回答。
聽了他的話,杜冬豔也瞪大了眼睛,“什麼?這位領導啊,你們要辭退我們家老夏嗎?”
朱秉宜這時候也組織好了語言,振振有詞道:“其實說實話,夏雲天當月有效出勤天數也就四天,不過我們本著人道主義的處理原則,全額發放了當月所有績效工資……”
“所以呢,老夏傷愈之後的身體肯定也無法負擔工作的強度了……”
“行了,你別說了。”夏芒毫不客氣地將他的話打斷,繼而從母親手裏拿過那袋子錢,扔給了朱秉宜,淡漠地揮手說道:“拿著你的臭錢,滾。”
“你……你這人怎麼那麼沒素質呢?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!”朱秉宜撿起信封,氣惱地嘀咕道。
夏芒懶得理會,對於恒英集團的做派,他已經徹底失望了,心裏隻是暗暗下決心,一定要調查清楚這次究竟是誰動的手……
朱秉宜走出醫院,把這邊的情況告訴了雲海。
後者正躺在床上,漫無目的地玩兒著手機,聽到了這邊有了消息連忙接聽。
聽完朱秉宜的彙報後,他咧開嘴笑了起來:“我老爸布置得還真到位,比我到位多了。”
朱秉宜忍不住說道:“可是我總覺得這樣不太好。”
“行了,這件事你就別多嘴了。”
雲海切掉了和他之間的信號,又撥通了另一個號碼,“麗姐,怎麼樣?他們是不是已經到醫院了?”
“對啊,嘻嘻,那小子想要普通病房,我可酸了他好久呢。”對麵傳來個銀鈴般的女人笑聲。
“哈哈,那就謝謝麗姐了,改天請你吃飯。”雲海很是高興。
“嘻嘻,不僅要吃飯,人家還想要吃你嘛~”電話那頭響起一陣嬌嗔。
“哈哈,沒問題,改明兒一定好好疼你。”雲海高興地啵了一口,旋即掛掉了電話。
他在這裏心情大好之時,夏芒幾經周折總算是把夏雲天安排到普通病房,至於錢的問題,夏芒則是向老媽解釋說是部隊發的津貼。
這個理由,倒也算是半真半假吧,杜冬豔雖然懷疑,卻也隻能選擇相信。
安頓好老爸,夏芒又和母親打了聲招呼,便走出病房,想了想首先坐公車來到榮譽殿堂。
他儼然成了這裏的熟臉,士兵們壓根都懶得盤問,直接放行了。
夏芒找到情報辦辦公室進入其中,對工作人員說道:“你好,我想來買一份情報。”
“好的,請問你需要什麼級別的情報?”
“今天在恒英集團外麵發生的砍人案。”
“哦,好的,經過查詢,的確有這個情報,需要繳納二十五星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