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剛落,接著我就感覺,有一隻冰涼的小手,輕輕捏住了我下麵;她說:“我…我幫你把著點,你趕緊尿!這麼大了還尿褲子,丟死人了!”
馬桶裏傳來“嘩嘩”的水聲,被她那樣捏著,我竟然渾身舒爽地起雞了皮疙瘩;她彎腰靠在我身下,嘴裏不停地說:“怎麼長這麼大啊?!哼,這麼大有什麼好的?就會欺負女孩子,我才不喜歡!”
聽她這樣說,我心裏竟沒來由地一痛;她被欺負了嗎?應該是吧!她那麼早就去了酒店,又這麼晚才回來,或許她早就跟那男的,把該做的都做了。
後來我的頭特別疼,都不知道自己怎麼進的臥室;躺在床上,我感覺有人扒我褲子,又給我解了上衣;而且在脫衣服的時候,我總感覺有隻軟軟的手,在有意無意地摸我。
可能是幻覺吧,我說不好,總是當時都醉成狗了,根本記不得那麼多。
第二天,我很早就被渴醒了,當時嗓子幹的冒煙,還好床頭櫃上有一大杯涼開水。抱著杯子,我咕咚喝了一大口,突然又發現,自己身上除了內褲,竟然什麼都沒·穿;更令我吃驚的是,內褲竟然是嶄新的!她給我新買的那條……
靠在床頭,我心裏竟沒來由地一喜,難道昨晚,是她給我換的?那她豈不是什麼都看見了?可又一想,她昨天那麼晚回來,她一定跟那男的那樣了;想到這個,我的手不自覺地抓緊了床單。
後來我平複了一下情緒,把她給我買的運動服穿在了身上;到客廳的時候,我本以為她還沒睡醒,卻沒想到,她早已經在廚房裏了。
“睡醒了啊?!”她拿圍裙擦了擦手,端著粥往桌上一放說,“趕緊洗手吃飯吧,姐煮了粥,一會兒多喝點,養養胃。”
“哦。”我若無其事地應了一聲,轉身去衛生間洗了手;回到餐桌前,我抿著嘴說,“姐,我昨天穿的衣服呢?吃完飯我洗洗。”
聽到這個,她的臉一下子紅了;“那個…我給你洗了,吃飯吧,男人家家的,洗什麼衣服?!”她說完,趕緊低下頭喝粥,有些不大自然。
我就跟她麵對麵坐著,過了一會兒,她突然說:“對了,姐還沒問你呢!昨天為什麼喝那麼多酒?!你是不是有心事?!”說完她看著我,眼睛一眨不眨地。
一提這個,我心裏卻沒來由地一酸!可我不敢說,我不想讓她知道,我對她有那種意思。她是老總,又那麼有錢,人家不可能看上我;如果我說了,興許還會被趕出公司。
我想了一下說:“沒什麼心事,就是跟小雅挺聊得來的,請她吃了個飯。”
聽我這樣說,她原本明亮的眼睛,竟然一下子黯淡了好多;“哦,這樣啊。”她有些失落地望著別處,嘴裏陰陽怪氣地說,“嗬,剛認識就請人家吃飯,看上人家了是嗎?”
我低著頭,隨便她怎麼想;可她卻不依不饒,語氣冰冷地說:“王炎,我跟你說,男人沒錢、沒本事,沒有哪個女孩子會看上你的。所以你應該努力工作,先不要想那些亂七八糟的,知道嗎?等你以後有了錢,好女孩都往你身上貼的。”
我立刻咬牙說:“不是所有女孩子,都跟你一樣,為了權利,為了錢,去跟別的男人開·房!小雅就不是,她比你強多了!”
說完,我站起身就往外走;她的意思我聽出來了,她說我沒錢、沒本事,她看不上我這樣的男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