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我的話,蠍子直接愣住了!他張著嘴,顫著牙齒說:“王…王炎,你想幹什麼?”
深吸一口氣,我把培養皿往旁邊的桌上一放說:“完成我的老師,當年沒有徹底完成的事!”
“什麼?”蠍子渾身一抖,難以置信地看著我說:“你…你要把那個東西,放…放出去?”
我剛要說話,這時實驗室外麵的窗戶上,突然印出了兩個影子;我趕緊拉住蠍子的胳膊說:“門口的侍衛回來了,咱們到裏邊再說!”
說完,我用身體擋住蠍子手裏的槍,而恰在這時,門口的侍衛,透過玻璃朝我們看了一眼。我低著頭,特小聲地說:“把槍收起來,明天我需要你的配合!”
蠍子“咕咚”咽了口唾沫,接著小心翼翼將手槍塞進腰裏,又轉過頭,裝作若無其事地在實驗室裏轉著。
後來,我們到了實驗室的恒溫間,我又踮起腳,往外看了看,確保我們的談話,不會被外麵聽見以後,這才看向蠍子說:“你和大頭,究竟是怎麼回事?還有你的身份,究竟是誰?這些事你必須先講明白,不然我沒法信任你。”
聽我這樣說,蠍子趕緊點點頭說:“事情是這樣,早在十幾年前,我就以童子軍的身份,混入了鳳凰的這個組織,當了臥底;目的就是要在適當的時機,阻止他們獲取你手裏的這個方子!”
我點點頭,他說的應該在理;如果不是年少就參與進來,也不可能混到鳳凰身邊當親信。
蠍子接著又說,他在組織裏,立功無數,臉上這道疤,就是執行任務時留下的。
後來年紀輕輕就得到了組織重用,並被派到了鳳凰身邊,當了親信。
聽到這裏,我就說:“你們是哪個族的?你又是和大頭,怎麼認識的?”
蠍子一笑說:“我和大頭並不熟,但是他和我們族長很熟!”
坐在椅子上,蠍子繼續又說,他們族叫“白醫族”,先前大長老口中,說通過藥品救人,來拉攏人心的組織,就是這個白醫族。他們族和鳳凰的組織完全相反,一個是靠救人來壯大組織,一個是靠暴力發展族群。
講到這裏,蠍子就說:“你小子啊,也是命大!當初你自投羅網來到這裏,好幾次我都想,秘密地解決你!畢竟隻要你一死,那麼鳳凰他們,就永遠也得不到那個東西了!”
我一笑說:“你不殺我,是因為小雅吧?”
蠍子一愣,接著隨即一笑說:“嗯,其實鳳凰,早就讓我在暗處,秘密監視小雅了;你們好幾次外出的事,我都知道。也幸虧鳳凰信任的人是我,如果換做別人,你們恐怕早就沒命了!”
聽到蠍子的話,我渾身不禁一顫;當初小雅帶我出去的記憶,也在漸漸恢複;但出去之後幹了什麼,見了誰,我卻完全記不清。
那些記憶還是如從前一樣,隻要牽涉到那個模糊的女人,我的記憶就立馬中斷了。不過蠍子說的對,幸虧是他,如果換做旁人,我可真就沒命活到今天了。
蠍子繼續又說:“到後來,你被鳳凰從邊境抓回來以後,開始接受組織洗·腦;那個時候,我的上麵已經給我發了話,讓我找時機,把你給幹掉!畢竟一旦被洗·腦,你極有可能供出最後一張方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