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淑梅就是不說話。

竇氏給她使眼色,最後,見陳淑梅不說,便自己說道,“那陳淑君是答應了給我們小梅找縣太爺家公子,說話不算話。”

“這個我可知道,讓我說。”聶彥見關燁要開口,急忙阻攔,然後清了清嗓子說道,“當初呢,阿君是答應了,然後呢,後來是你們家小梅反悔了,覺得那縣太爺公子不如我英俊瀟灑,耿沒有我有錢。”

聶彥說完,還扇了扇扇子。

陳淑梅覺得自己的臉都丟到家了,“釀,別說了。”她自己都知道不占理了。

隻是,她跟竇氏的作風不一樣,竇氏是能軟就軟,實在沒辦法,就是不講理。

而陳淑梅,卻知道講理不講理,隻是,她恨陳淑君比她過得好,不過,她也知道一件事情,就是隻要她比陳淑君過得好,那麼她說的話就是對的。

誰成功了,誰就有理。

“現在,你們把阿君的東西,還有這些天貪汙的錢,都拿出來。”關燁命令的說道。

都到了手裏的錢,怎麼還能往出拿。

陳淑梅倒是覺得實在不行就拿出來一半,反正也沒人查。

“我沒拿,就這些了。”竇氏說道。

關燁則冷眼看著她,“現在拿出來,咱們好聚好散,不然別怪我不客氣。”他周身的冷氣,是與生俱來的。

聶彥都覺得他都被凍著了,可想而知,關燁到底有多麼的冷冰冰。

“等著。”竇氏沒好氣的說完,就帶著陳淑君走了,不一會兒,就回來了,那了五百文的碎銀子,還有一套陳淑君的皮襖子。

“就這些?”關燁問到。

竇氏點點頭,就拿出來這些,她的心都在滴血。

“看來,我真的要報官了。”關燁淡淡的說道。

陳淑梅看了一眼竇氏,說道,“報官我們也不怕,說我們偷,誰看到了?”

她理直氣壯的問到。

誰知,就在這時,聶彥扔出了一本冊子,“這裏有詳細記載,某天上午,竇氏拿了一錠銀子,下午,陳淑梅拿了陳淑君的簪子。”

這完全把娘倆的行蹤給寫得明明白白。

當時,竇氏臉都白了,按理來說,不可能的啊。

那聶彥天天跑出去,怎麼能知道得這麼詳細。

其實,聶彥身份特殊,身邊有不少的暗衛,尤其是在陳淑梅把聶彥扔進水裏之後。

這些暗衛有的在家附近埋伏,有的就幹脆偷偷跟著聶彥。

這些記錄,都是暗衛記錄下來的。

關燁沒看賬本,直接告訴廚娘,找兩個人搜她們娘倆的住處和身上。

竇氏氣的哇哇大叫,急忙跑回去。

陳淑梅也跟著跑了回去,娘急得不行。

之所以叫廚娘,是因為家裏就這麼一個女人。

“你們家下人太少了,不如我去給你買幾個。”聶彥問到。

關燁也知道下人少,“我會買,不用你。”

那天,關燁是徹底的下定了決定,狠狠地懲治了這娘倆,把她們貪汙的銀錢首飾逗搜了回來,衣服,陳淑君肯定不會穿了,關燁幹脆都給了廚娘。

廚娘平日裏淨受著娘倆的氣了,如今,可算揚眉吐氣,自然認真辦事。

之後,關燁就趕竇氏和陳淑梅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