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愛你的是我,卻是最傷我的那個人,我不甘心——白梓沫
從那以後兩人在也沒有見過麵,他不知道她在哪,也不想知道她在哪,而心裏的聲音卻不停的告訴他,該去尋找了,可她不想和他見麵,她躲著他,他尋找著她
“校長?有什麼事?”
“水漓,不見了對嗎?”
左展顏點了點頭,沒有說話,他望著窗外,樹葉不停的抖動著,把陽光也分散了,照在窗戶上
“她害怕見你,也害怕愛你”
左展顏依舊望著窗外,點了點頭
“要聽聽你們的故事嗎?她和白洛的故事,要聽聽嗎?”
他點了點頭,等待著下文
“這個故事有點長,要從很久以前說起,那年……”
百年前
那晚,轎子裏坐著的是她,沒有笑容,也沒有悲傷,唇上的顏色如朱砂一樣,她的手捂住了一個蘋果,指甲卻深深掐的進去
“我一定要嫁給他嗎”
“你隻有嫁給他,才能知道自由”
轎子外的老頭,是他。他隻是搖頭,隻能歎息,他別無選擇
“不,不會,我不想去也要去對吧!”
看不見她的麵孔,卻從語言中透出不甘
“是!”
“起轎吧!”
那是她最後一句話,她知道她這麼一走,家族中也許找到了靠山,而她注定是犧牲的那一個,她不甘,不甘,為何會這樣,她明年就可以成水仙,可家族等不了,一刻也等不了
“夫人,到了”
她睜開眼睛起身,把手中的蘋果,放在車上,撩開簾子,走了下去
左府,絲毫喜氣都沒有,依舊是原來的樣子,門口沒有下人迎接,她心裏暗暗的嘲笑著這一切,她想起,姐姐嫁給一個凡人的情境,從裏到外,哪裏不是紅色,哪裏不是笑聲
而今,她沒有任何一個人迎接,最後也是她自己走過去,這就是事態,這就是炎涼
“夫人,請跟我來”
依舊是那個轎夫,她跟著他走進了一個房間,上麵的喜字倒也剪的好看,隻是越看越礙眼而已
“可否,幫我撕了?”
轎夫,望了一眼,說“夫人,這若是連這個也撕了,這個是,表小姐剪的,奴才不敢。”
她點了點頭,眯起眼看著那個字,邊點頭邊說道“喔!知曉”
“那不撕了吧!”
她望向轎夫說“又怎會讓你來,我親自動手”
說完之後,走向前去手一扯,一張紅色的喜字,出現在她手上
“夫人,這?”
她笑了一下,手上燃起的藍火,把喜字燃成灰燼
“這裏以後隻剩我一個人,我不是你主子,更不是你夫人,可否明白,你去告訴他,他叫我殺人可以,隻是我最後會殺他”
轎夫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,轉身小跑了出去
她把那套喜服退下,她今生在也不會穿那麼豔的衣服,她不適合也不需要
在另一個房間,他淡淡的一笑說道“知實事者為俊傑,退下去,把這個給她,她第一個要殺的人,在我府上吃喝,也是要付錢的吧”
“從那一刻起,水漓開始殺人,而仙人又怎能雙手沾滿鮮血呢?”
左展顏,喝了一口茶說“繼續說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