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這件事如此的結束?”
夏無縵的在他們身後說著,水漓,半天沒有動靜,一會兒,卻點了點頭,沉默著
“姑姑,姑姑,你怎麼能這樣,這樣的算了?他們都為保護水晶宮…………”
水漠從她的身上掙紮起來,手上幻化的劍,支撐著他站了起來
“女人,你就這樣,放棄了?”
“姑姑,姑姑……”
水漓依舊蹲在地上,沒有望著他們,身上抖著,那樣的無力
“嗬嗬,嗬嗬……你們想怎樣?要我去報仇,還是怎樣,死去的她們,我沒有能力從地府搬回來,隻能給予一場葬禮,而且很小,我又能如何?”
倆人詫異的望著眼前的她,此時的她,她的刺難道在那多年中慢慢拔去了?還是隻是暴風雨的前奏?
“我又能如何?你們說我又能如何?去殺?我用能殺死幾個,以前那種人,我是怎樣就解決了,如今,她把我的手腳經脈齊齊挑斷,我能如何?哈哈,我去殺,將死的是我,是我,是我……”
水漠緊握著手上的劍,眼睛直直的望著,是她又能如何,她隻能默默的忍受,甚至不能爆發,自己消化
“姑姑,我……知道……了”
水漓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,兩眼無神的望著前麵,沒有一絲絲的生氣,一點點轉過身望著身旁的兩個人,嘴角依舊笑著,臉上仿佛按著一層麵具,想要把它撕去,卻找不出端倪
“知道了?有什麼用?擇個好日子,安排人,葬了,葬了……”
話說完後擺了擺,向走廊的那頭走去了,陽光折射在她的身影,孤單著,卻又有那麼一絲絲說不出口的驕傲,不知從何說起
“姑姑?她沒事吧!”
水漠望著她離去,卻對夏無縵說著
“嗬,需要一段時間冷靜,她會如何,你不要去管她,冷靜吧,總要那麼一定好處,鄙人,夏無縵”
“女人一般的名字,水漠,名白”
“接受,不止你一人這樣說,那又如何,名字隻是一個代號,一個代號又有何講究可言?”
夏無縵回答著,眼神沒有離開過走廊的盡頭,望著
“你隻活了十幾年,何必騙人,不是那個神醫,相貌再像又能如何?”
他沒有說話,藏著衣服口袋裏的手早就握成拳,嘴上卻笑著
“生氣就要表現出來,這裏沒有別人,隻有我一個,何必藏著掖著!”
水漠轉過身來望著他,臉上的血跡幹在臉上,紅色在白色的臉上成了鮮明的對比
“又怎麼會?你說笑了吧!”
水漠用手輕輕的扣著自己臉上的血跡,卻不想那是自己的,一扣,新的有冒了出來,更加嚴重
“嘶!你隻是怕,那張紙,你隻怕那張紙,上麵將會把你除去而已”
“哼!你不怕那張紙上也有你?她的力量隻是封印在白洛身體上,一旦回來,她的力量,我想你我都知道,那股力量回來後將會是什麼?”
夏無縵笑著,卻笑的那樣苦,她明明在自己眼前,卻要狠狠的推開,他該如何?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我不會相信你不想報仇,你不想報複?”
夏無縵的話生生的打在他的心上,他想不想報複,能不能報複?不,他一定要……他的父母……該如何選擇?
“你自己清楚”
他要如何清楚,若是她的力量回來了他該如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