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她的皮吧?”
三無望著手上的這張人皮麵具,忘著她,她臉上沒有了笑容,相貌也變了幾分,她驚慌的望著他手上的東西
“怎麼可能,你不可能撕的下來,不可能他說過,麵具帶上千年後就會和皮肉長在一起”
三無望著手上的麵具,苦笑著,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
“可是我撕下來了,怎樣還不承認嗎?”
“這不是她的,你信我,不是她的……”
三無把麵具翻過來,一個玲字刻在上麵,朱砂寫的字給外醒目
“她死了是不是?說話?”
“沒有,她是自己老死的,與我何甘,要不然白梓沫怎麼回事?”
“主上,這條路太多人死去了,我們放棄吧!血腥了”
三無噗通的跪了下來,水漓呆在那裏,任他抱著自己
“三無,回不去了,隻有殺了他,我的一切才會回來,他必死無疑”
三無手死死的抓著手上的麵具,他該如何
“主上,你殺了我吧”
水漓,眼睛目視著前方,雙手垂落著,不是一切都能自己把握的,命運天注定
“三無,我不會殺你,就算那紙上有你”
三無突然站了起來,笑著望著她,抬手摸上她眼角的朱砂痣
“隻是你和她唯一的辨認方式,一個是善良,一個狠毒,也對你們不是姐妹,隻是長相差不多而已,怪不得哥哥要你做他的妻子,原來是這個原因啊!可是臉上的朱砂怎麼辦,隻要這個遮掉,你說我說的對嗎?”
水漓,抬起手,把他的手從自己的臉上拿去,直視著他的眼睛
“白耀,你說錯了,她會笑,我不會笑,她能哭,我不能哭,她可以天天望見她的愛人,而我,對著一塊什麼也不是的墓碑傻望著,而我隻會流一滴眼淚,我隻是她的替代品,我忍了”
“你早就知道我的一切了,水漓,對我就是白洛的弟弟,白耀,而三無,死了,我隻是假扮他而已,我本來就是個道士”
水漓,雙手緊握著,心裏苦笑,可臉上的肌肉卻不能展現一分笑意出來,她的笑都源於那個麵具,一旦把麵具拿去,她的症狀如同麵癱一樣,所以每一個水族都會有一張麵具
但是所以人都不知道麵具是從哪裏來的,隻是猜測這是從人類臉上撕下來的人皮麵具
“對,你就開始嫉妒,嫉妒她有的一切”
“三無,不白耀,如果我嫉妒,我為什麼拚死的救他,如果我嫉妒,白洛死後,我一直照顧他,直到她趕我離開”
白耀站在那裏不知道要說什麼,這一切,也許是她編造的,也許是她的事實,可是他怎麼知道,那手上的人皮麵具如何解釋,難道是別人的?那麼她殺死了人,罪不可赦
“你的人皮麵具如何解釋?”
水漓望著他手上的麵具,不知道要說什麼,如果她就此告訴,那麼水族就會麵臨巨大危機,如果她不告訴,按照他的架子似乎要把她吃了不可……
三無,等著她的解釋,她怎麼也不肯說
“我眼前的你,我不管你是三無還是白耀,以後我望見你必會繞道而行,就此別過”
水漓,說完後,起身離去,沒有在回頭看他,他緊握著手中麵具,打算如何報仇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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