憶蓮握了握自己的手,剛剛的溫度,都算什麼?是演戲嗎?對就是演戲,可是如此的快速,她不甘,她不甘一點都不甘心
“定言?”,她小聲的說著,定言望著她,輕輕的嗯了一聲問道“怎樣?”
“沒,水漓也大了不少啊!”,她終究說不出口,突然轉移話題,定言輕笑了一聲說“是啊,你那次拿去的參,她到現在還記得”
憶蓮輕笑之後,不知道說些什麼隻是幹幹的笑了幾聲緩解一下氣氛,“聽說,嫁給白洛了,是個上神”
“確實,要不然我要你把她氣回去幹嘛?她呦一段不想提起的感情,就是顧照,你認識,夏無縵你也認識,我不必多說,現在的她隻需要承認這一段存在她體會過的感情,接受他……”
定言說完之後停頓了一下,不過也不在說下去了,繼續看著自己手中的書,憶蓮點了點頭,走了進去,最後留戀的望了一眼他,以前他是可以操控紅線的人,如今,他自己的感情都不知道灑落在哪裏,雖然他一次又一次的寬容自己,在別人眼裏他們就是一對,可是暗地裏誰知道,他與她,不知道隔了多遠,在旁人麵前,他寵溺的眼神,可是她看出來不耐煩和冷漠
她到時希望麵對她的眼神是他原本的,而不是那種裝出來的寵溺,不要
可是,可是,若是哪一天,她連這種寵溺的眼神都不值得擁有了怎麼辦,不,這不是她所希望的,她能忍受關乎他的一切,對,她不要多想了……可是這千百年了,一直是她在倒貼著,她已經把這種當成了習慣嗎?
大街上,夜景永遠是如此,沒有什麼可以讚揚的,隻有孤獨的人才會覺得這樣的夜景像自己,那麼現在她也是了,不過她是妖,對,妖而已,會不會有同樣的妖站在這土地上和她一起仰望著這繁華的夜景呢!
相見恨晚,她要去哪裏啊!回定言家嗎?可是那個女人在哪裏她沒有那麼厚的臉皮再回去了,而且再回去也隻是被趕出來而已,她也活了那麼久了,有些事情她還是不願意說出來的,心裏明白就好
“水漓?”,背後突然傳來一陣聲音,不過聽起來似乎喝了酒,水漓轉過去
“你到喝酒了?”,她問道,左展顏點了點頭,他沒有說謊,因為在她麵前他就像一個孩子一樣
可是他想告訴她,他已經長大了,可是他卻不知道怎麼說出口來,因為他害怕她不會在理他了
“今天不高興嗎?”,水漓問道,他搖了搖頭,有點了點頭,突然說“啊!我帶你去一個地方”
說完隻後,牽起她的手跑了起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