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隸楠一震,隨後意識到了什麼,他飛快的揮了揮手,吩咐了藏在暗處的死士,:“他不小心被毒蟲咬了,趕忙抬出去吧。”
“這手鐲是有毒的。”李隸楠語氣肯定的說。
蘇珢初不慌不忙,從容不迫的飲茶。隻覺得口腔內充斥著茶的清香,味道十分香甜,隨後從懷中拿出一條毒蛇,這事從母親墳墓裏挖出來的,我覺得跟它有緣,就一直偷偷的飼養著,現在證明我的預感是正確的。
“這蟲子是蠱蟲,感官異常的靈敏,她和這毒蛇本身就相克,我拿到鐲子以後,它本能的害怕所以就跑出來了。
蘇珢初輕輕的勾起嘴角:”這毒蟲進入手鐲的時間短。還沒完全適應,如果適應了一會,在把它引出來可就難了。我想對方並沒有想把這個手鐲給拿出來,現在時機還不成熟,隻不過時我多管閑事所以人家不得不拿出來,所以人家是不得已的,沒等這蟲子成熟就獻寶了。殿下聽懂了嗎?”
李隸楠心裏掀起了滔天巨浪,不複平靜,現在已經是黃昏,昏黃的光線,如同破碎的陽光一般,照耀在他的臉上,映出他寂寞的輪廓,眉目端正,不染塵埃,仿若畫中的仙子一般,
最後轉為平靜,淡淡的說了句:“聽你所言你對毒蟲知道的很多啊。”
蘇珢初麵色平靜,隨機冷笑道:“對其他的蟲子一無所知,但是唯獨對蠱蟲,也就知道個皮毛。”
蘇珢初對識別蠱蟲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,當初多虧了李隸權對她的依仗,而且身為鬥爭權利的中心,自然得到的消息更為的全麵。
他雖然處處小心,對所有的人都有所防備,但是對於誘敵的時候,透露的信息自然是幾多的。
“殿下想想,如果把這個手鐲帶在身邊,那麼......”
想到這裏,李隸楠背後發涼,滲出了冷汗。嘴角帶著笑容,蘇珢初每次見到他的笑容,都是如同春風一般和煦照人,但是現在此刻的笑容卻是寒冷如冬。夾雜著森冷直撲過來。
蘇珢初頓時覺得渾身不舒服起來。鄒了鄒眉頭說:“既然殿下心疼那侍衛,就算我多事,六皇子請回吧,改日備上厚禮道歉。”
李隸楠走到蘇珢初的前麵,目光清涼:“不,我是要多謝你,今天若非你能看透這一切,我怕是已經是必死無疑了。”
蘇珢初揚起眉:“隻要殿下不要怪我傷了那個侍衛?”
李隸楠淡淡一笑:“他雖然跟隨我多年,但是未必就是我的親信。”
這還差不多,蘇珢初點點頭,自己也算是沒有白管這個閑事。
“這個田溪後麵一定有人,暫時不要先驚動他,我們來個放長線釣大魚。”李隸楠自言自語的說道。
蘇珢初麵帶著冷峻的笑容:“難道殿下就沒有懷疑的人嗎?”
李隸楠想了半天:“實在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麼人,如果有人非要殺我的理由,那就是為了爭權了,難道是太子要殺嗎?”
蘇珢初搖了搖頭:“看在你給我送禮的份上,我就在多說一點,隻要你出了事情,所有的人都會把這件事情扣在太子的頭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