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珢初看著歐陽安歌,捧在手中的藥猶豫了片刻,便遞給了歐陽安歌。歐陽安歌麵上死後的不在意:“無妨,既然我給你了,你拿去就好。”
老者在旁邊著急的嚷道:“歐陽安歌,隻要你敢交出解藥。從此元國的土地,不許你在踏入半步。”
歐陽安歌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意,對著蘇珢初:“無妨,你先行離開這裏。善後的事情我來處理就好了。
蘇珢初雖然心懷愧疚,但是對於目前的形勢,不能有絲毫的猶豫,不能有絲毫的婦人之仁,她雙眸之間皆是愧疚。:“還是要謝謝你,等到來日有需要之時,一定在所不辭。”
歐陽安歌揮了揮手:“無妨,回去吧,現在兩國形勢複雜,隻希望別再起端倪,興百姓苦,亡百姓苦。我會時刻牢記的。”
蘇珢初點點頭,把解藥給了李隸楠。幾個人便離開。
皇上看著李隸楠平安的過來,心中的怒氣便泄了一半。蘇致新從牢獄之中給走了出來,罰俸祿半年,心中雖然是敢怒不敢言。蘇珢初功大於過,聰慧機智的化幹戈為玉帛,避免了一場戰爭,皇上頗為滿意,賞賜了眾多的金銀珠寶,一時間無限光榮。
蘇致新逐漸對這個大女兒開始刮目相看。
這日蘇珢初在房中休息,君兒前來稟告:“六皇子帶了很多禮物,說是要送給小姐。答謝小姐的救命之恩,老爺請小姐趕快的去一趟呢。”
蘇珢初麵色有些不耐:“就說我病了,現在正在休息中,東西吧就統統留下吧。”
隻是蘇珢初的話音剛落就聽到李隸楠在外邊喊:“蘇珢初,你好大的膽子,連我都敢敷衍,給你一刻鍾的時間趕緊給我出來。”
蘇珢初眉頭微蹙,這個李隸楠耳朵倒是忒靈光了,不一會的功夫,蘇珢初就到了前廳,之看到了李隸楠一人。
照理說父親應該是在這邊陪同,可是現在卻不知道去了哪裏,怕是被眼前的這位皇子給支走了。
李隸楠看著蘇珢初,眉眼上挑:“我聽手下的人說。你為了救我,居然不惜給別人下跪,我今天來就是特意來謝謝你的,你三番兩次的救我於危難之中,真不知道如何回報?”
蘇珢初淡漠的看著眼前的人。本來就不想跟皇族中人,有太多的牽扯,救你不過是為了破壞李隸權。不讓李隸權有機可趁罷了。心中雖然是這樣想的,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:“無妨不用掛在心上,這些金銀珠寶我收下了。就算是你的謝禮了。你我之間再無任何的瓜葛。”
李隸楠看著這般淡然的蘇珢初。不知為何心中徒然升起一種酸楚,若說無情,她三番兩次的救自己與水火之中,不惜為自己以身涉險,不惜為自己為敵人下跪。蘇珢初若說有請,可是為何你的眼底總是這般的淡漠,那深邃的眼底,分明藏著不為人知的怨恨和憂傷,分明藏著紅塵萬丈,可是唯獨沒有一絲絲的愛意。
想到這裏,李隸楠看著蘇珢初:“不管怎麼樣?是你救了我的性命,隻是這件事情仍然撲朔迷離。總感覺有一雙無形的手,在按照操控,正所謂步步為陷,那些黑衣人到底是什麼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