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珢初跟萬念在轎子內,萬念看著蘇珢初:“姐姐,難道你就沒有什麼要問我的嗎?”
蘇珢初搖搖頭:“你若想說自然會告訴我,你若不想說,我絕不勉強,因為在這個世界上,你是我唯一相信的人。”
萬念點了點頭想要說什麼,但最後抿了抿嘴,什麼都沒有說出來,重重的低下了頭。
蘇珢初並不多問,掀起轎簾,隻看到歐陽安歌俊美的容顏在白色的日光下熠熠生輝,跟李隸楠的淡漠完全不同,李隸楠的淡薄,實為涼薄,他對每個人都溫和。可是從未把別人的生命放在心上。
可以為了自己的自由,不惜一切的傷害一千條無辜的生命,雖然是死士,但是也是一千條生命,就這樣淡化在他的笑容中,就這樣葬送在他一句輕而易舉的話語裏。讓她覺得心寒。身在帝王之家的麻木,讓她覺得可悲。
可是歐陽安歌不一樣,他仿佛周身散發這溫潤如玉的神情,對萬物都大慈大悲,悲天憫人,他懸壺濟世,淡泊名利。
歐陽安歌上輩子我已經負了你,這輩子寧願形同陌路也不願在係我一生心,負你千行淚
了。
想到這裏眼神中藏著莫名的悲鳴,歐陽安歌轉身,剛好主意到了蘇珢初那雙清澈見底的雙眸,隻是為何藏滿了悲鳴。
蘇小姐趕路趕了這麼久了也一定是累了。前方有個客棧,不如我們停下來休息。吃點東西吧。
蘇珢初點了點頭
店小二看到幾位相貌不凡,儀表堂堂,更是不敢怠慢,端茶倒水,甚至殷勤。
李隸楠幫蘇珢初斟滿水之後,把桌子上的幾道看著相當不錯的菜,全部都擺在了蘇珢初的麵前,一邊這麼做,一邊還嘟囔著:“這一路相當的辛苦,你要多吃一點。”
萬念看到之後心中頗為的詫異打趣道:“六皇子,你可是從小到大被別人伺候長大的,從未與別人端茶倒水過。六皇子這般無事獻殷勤,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啊?有事可以盡管說,這樣做倒是有些不像皇子的作風了。”
李隸楠絲毫不在意,不拘小節的說道:“其實也沒有什麼,隻是想問問蘇小姐,對於這次賑災可有什麼良策?”
蘇珢初笑道:“其實也沒有什麼,隻是有個心中想到了個小計,說出來,大家一起探討探討。”
現在災情異常嚴重。我們要把所有的災民分類。
“這第一類就是要是要給災民進行登記,把身體很好,卻是沒有染病的人,分成一類,給他們安排在同一個帳篷裏,這裏的人必須要遠離災情,把他們隔離開來,可以有效的防止病情擴散。”
“這第二類就是把病情較輕的患者,分成一類,派專門的太醫給他們,這樣子即方便太醫們診斷,太醫們慌中求穩,說不定會很快的想辦法能找出克製疫情的辦法。越在這種關鍵時刻,越是要穩中求勝。”
”還有第三類,就是病情較重的人了,我們把這群人放在一個特製的帳篷了。這樣的帳篷一定要透明的,我們的太醫可以方便從外麵來觀察這群災民,如果不是迫不得已,所有的人嚴禁出入這個帳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