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守明汗流浹背,連連點頭,二皇子老臣有句話不知道該講不該講?
李隸楠恢複了平靜,麵色很快變得和善了:“顧大人有話,不妨直說,你我二人,哪有該講不該講的道理啊?”
顧守明連連點頭:“老臣以為,李隸楠身邊的那個丫頭,到底是和身份啊?老臣看著這個丫頭著實不簡單啊?”
二皇子點點頭:“他是丞相府的嫡女,蘇珢初,你還算是有點眼力勁,這個丫頭確實是不簡單,我懷疑這件事情,跟這個丫頭脫不了幹係,這丫頭向來是古靈精怪的,聰明的緊。這次賑災的方案,都是這個丫頭想出來的。”
顧守明點點頭:“如果沒有這個丫頭,從中周旋,這次我們隻有成功,沒有失敗的道理嗎?女人嗎?無論是在聰明的女人,隻要男人拿這麼甜言蜜語一哄,她不就乖乖的跟著我們走了。”
“難道二皇子沒有想過,把她收為己有,讓她心甘情願的為大人所用啊?”
二皇子笑了笑:“顧大人有所不知,雖然這個蘇珢初是丞相府的嫡女,但是自幼在鄉下長大,根本就不受寵,倒是丞相府的二小姐,長得花容月貌,傾國傾城,也在這丞相府有舉足輕重的地位,不滿顧大人說。我也不是沒有想過,隻是不知道如何讓取舍?”
顧守明笑著說:“二皇子真是聰明一世,糊塗一時啊,女人嗎?想用的時候,隨便用,不想用的時候隨便扔,她隻是個不受寵的嫡女,太子一倒台。朝堂上風雲驟變,相比那蘇丞相,想巴結都來不及呢?
李隸權點了點頭,邪魅的臉上帶著別有深意的笑容。
想通了這一點,李隸權便朝著蘇珢初帳篷走去,此刻夜已深。李隸權看了看發現蘇珢初的貼身丫鬟並不在門外伺候。
掀開簾子走了進去,卻正好看到蘇珢初剛剛沐浴完畢,還未來得及整理好衣服,部分肌膚暴露子啊外麵。
肌膚如雪,細膩光滑,月光透過窗子照耀進來,仿佛渡了一層柔和明亮的光芒,熠熠生輝,又仿佛是在月華如水,灑在皚皚白雪上,那樣清涼,那樣奪人心魂,攝人心魄、
冰肌雪骨,清香宜人,李隸權的呼吸艱難,喉結上下滾動,蘇珢初這才注意到李隸權一臉癡迷的望著自己。
一霎那,憤怒衝腦,拿起手上的茶杯扔了過去。直直的達到了李隸權的頭上,李隸權才如同大夢初醒一般,看著血流不止的額頭,嘴角上帶著邪魅的笑容調侃道:“蘇小姐勿怪,我本不是有意的,隻是忽然想起一件事要跟蘇小姐商量,確實是我疏忽,忘記了時辰。”
“不過俗話說得好,男女授受不親,既然蘇小姐無意中被我撞見了,我也該跟蘇小姐負責,不如這樣,等到這件事處理完以後,我會跟蘇大人提親。”
話還沒有說話,就被蘇珢初給打斷了,隨手拿起了右邊的茶杯,狠狠地砸向了李隸權:“你滾。趕快滾,你要是在不滾的話,我讓你無地自容。在手下麵前,永遠抬不起頭來。”
李隸權眼神中帶著憤怒。最後冷聲的說了一句:“敬酒不吃吃罰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