歐陽安歌和沈經年分別站在蘇珢初的左右側,官兵們蠢蠢欲動,卻看到兩人不敢在靠近半步。
大夫人走上前來,看著蘇珢初笑著勸慰道:“大小姐,我們一人做事一人當,你膽大包天,膽大妄為,
居然敢刺殺皇子,現在就該伏法,你想幹什麼?是想造反啊?你要造反可別連累我們,你這個災星。”
蘇致新喊了一句:“初兒,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,你在躲避沒有用,我相信聖上自有裁斷,別再僵持了
,僵持的時間越長,對你越不好。”
蘇珢初仿若未聞,隻是埋頭仔細的擦著軍兒的屍體,把身上的箭頭全部都拔了出來。用手巾仔仔細細把
所有的傷口全部都擦拭幹淨。
“靈雨,身上可有針線,借我一用。”
靈雨看著此刻的蘇珢初,心疼的落下了淚,顫抖的聲音勸著:“小姐,人死不能複生,小姐醒醒吧。”
蘇珢初麵色平靜:“無礙,把你身上的針線給我。”
此刻的處境,外圍虎視眈眈的官兵,大夫人的別有用心,居心叵測,煽風點火,蘇致新的涼薄自私。李
隸楠的絕望癡迷。全部都視而不見,隻是埋著頭,穿針引線,把軍兒受傷的傷口,一針一線的縫了起來
。把露在外麵的肉,全部都整理了幹淨。
大約過了兩個時辰,蘇珢初一切都整理完畢,腰早已麻木的站不起來,在這兩個時辰之內,外邊的幾百
個官兵,竟然沒有一個敢主動攻擊,一直在思量,無論怎麼下命令,都不敢靠近一步。
靈雨把蘇珢初攙扶了起來:“軍兒,不要怕,我帶你回家。”
李隸權看著蘇珢初:“還請蘇小姐先給我們走一趟吧。”
蘇珢初麵色冷了下來,死死的盯著李隸權,李隸權毫無畏懼:“今天蘇小姐闖了這麼大的禍,本該有個
決斷,如若不然,我隻好請蘇丞相去皇上麵前解釋清楚了。”
蘇珢初淡淡的說:“二皇子請便,我現在有要事,無法跟你走,等到我把軍兒安葬好之後,定然會親自
去皇上麵前謝罪。”
李隸權還想要再說什麼,但是卻被李隸楠攔了下來:“二哥,現在沈經年在護著她,如果我們強行,怕
是此時會鬧的一發不可收拾,沈經年這個人,連皇上都讓他三分,他要發起瘋來,都不好處理,還是算
了吧。”
“讓她好生的把這個丫鬟葬了,到時候她在也沒有逃脫的理由了。現在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,現在這
個局麵已經是夠亂的了,不要在把事情鬧大了。”
李隸權點了點頭:“依照六弟看,這個丫頭是不是已經在劫難逃了,犯下這麼大的錯,怕是誰都救不了
她。”
李隸楠搖了搖頭:“這丫頭向來是膽大心細,而且她不像是不顧後果的人,如果五哥不動歪心思,不傷
害那個丫頭,也許也不會在這喪命。一切都是命數有緣皆有果。”
第二天蘇珢初收拾妥當之後,對著靈雨說:“靈雨我要去麵聖,你就不要跟著我去了,倘若我萬一有個
三長兩短,你就拿一些你看上眼的金銀珠寶,安穩的度過後半生,雖然我有足夠的證據,但是此事茲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