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珢初點點頭忍住劇痛對歐陽安歌小聲的說:“扶我起來,這次是個機會,我
絕對不能放過楊家,不能放過蘇婉盈。”
歐陽安歌語氣有些慍怒霸道的說道:“你的腿不想要了,在動動試試。就算
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了。這件事情我們以後會慢慢等想辦法,我們現在要做的
就是躺好,我一會送你回去。”
皇上自言自語道,今年可真是多事之前,隻要把楊家的人,還有蘇家的人彙集在
一起,就算是朕的大殿之上都難有片刻的安寧。”
李隸權看著皇上緊皺的眉頭,看透了皇上眼中的不耐煩,滿臉帶著笑意。他站了
出來,不到一刻鍾的是時間便控製了場麵。
皇上及其欣慰的點點頭:“諸位阿哥中,最讓我省心,最會辦事的就屬阿哥了。
”
隨後犀利的雙眸看著李隸楠:“六皇子,你可是堂堂正正的皇子,居然如此被別
人輕易的利用,心智如此之脆弱,朕倘若把萬裏江山讓給你,略施小計,你便可
把這萬裏江山拱手讓給他人呢?”
“還愚蠢的接二連三的傷害了蘇丞相的兩位大小姐,你堂堂的太子,居然可以做
出如此荒謬的事情來。”
李隸楠跪倒在地:“兒臣領罪。單憑父皇懲罰。”
皇上重重的歎了口氣,眼神中的失望不言而喻,李隸權譏諷的笑容,這其中太
明白,如果一個皇子,讓皇上對其失望透頂代表著什麼意思。
蘇珢初前世在這皇宮內院中沉浮了這麼多年,早就明白這失望的眼神代表著什
麼,隻是無意看到李隸權得意洋洋的樣子,心中冷笑想到李隸楠我怎會讓你等側
得逞呢?
蘇珢初掙紮而來起來,腿上的傷口因為雙腿屈膝,迸裂開來,一條條白骨清晰
可見鮮紅的血肉倒是讓人不寒而栗。
尷尬幹淨的血跡,瞬間又染紅了一大片,蘇珢初悶哼一聲,豆大的汗珠,順著
慘白如紙的臉龐劉落下來。
歐陽安歌終於忍不住的說道:“你在這般亂動下去,這條腿就是廢了,皇上請
允許我帶她回去療傷。”
蘇珢初卻是堅決的否定,語氣盡管虛弱無力,但是仍然花盡全身力氣爭辯道:
“皇上,還請您勿怪六皇子,皇上您有所不知,這種西域的毒,毒性奇特,不是
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住的。”
“小女子不才,曾經見過一次這種毒,中毒的是鄉村十裏八裏的孝子。母親年邁
,重病,家境貧寒。便背著母親不遠萬裏,四處求醫,七尺男兒,春為母養蠶織
衣,夏為母晝夜搖扇,秋為母上山摘果,冬為母日夜燒柴取暖。”
夏酷熱難耐,他不怕懼曬,在烈日炎炎下為母親挖地窖,幾次熱的暈倒在地上
,清醒過來。仍然不懼酷熱。所有人都在酷熱難忍的時候,隻有他的母親在地窖
之中感受那絲絲清涼。
冬日母親重病想要吃魚,池中水都已經凍結成冰,他脫掉衣服,用身體的溫度
融化冰塊,最後拚盡全力終於從水中撈魚,也許是那份的孝心感動了上帝,母親
的重病竟然一天一天的好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