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羽連續幾日不出門,滴米未進整個身體仿佛垮掉了一般。楊家請了很多名醫,大夫個個聲稱這是心病必須心藥醫,無能為力。
楊善一臉憤怒罵道:“一群庸醫,我哥哥前幾天心情特別好,不喜歡出門的他,幾乎天天滿臉堆笑的出門了,定然是在外受了涼。”
楊羽搖了搖手:“算了,這根本就不怪他們,現在這種形式,不允許我倒下,可這不爭氣的身子骨,偏偏在這個時候體力不濟。”
現在我告訴你,這所有的事情都給蘇府的大小姐蘇珢初有關,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。
?現在她肯定會有所動作,你注意宮中的動靜,看看蘇珢初身邊的人,有無人進宮,她會用各種辦法控製朝局,難道她真的會讓李隸楠來監神嗎?似乎隻有李隸楠,要是李隸楠就好了。
次日楊善回來說,:“大哥真是神機妙算,蘇珢初身邊的歐陽安歌果真是受了七公主邀約,剛剛上任大內侍衛。”
楊羽聽後,發出一陣猛烈的咳嗽,麵色漲紅,很久才恢複過來。:“蘇珢初,她果真如我所料,隻有讓李隸楠來做這個監審,才能控製住局麵,讓陳升落網。隻是恰巧不巧。就在前幾天蘇珢初寥寥數語就把深情的六皇子推入感情的萬丈深淵。”
“現在,在這個我接骨眼上,我們有的事空隙可以鑽,另外通知二皇子做好準備。這件事務必要二皇子掌握主動權。”
楊善心滿意足的點點頭:“大哥,你放心”
楊羽又發出一陣陣咳嗽聲,麵色蒼白,自己豈不是被蘇珢初寥寥數語重傷的臥病在床嗎?
閉上眼睛,蘇珢初狡黠沉靜的麵容,隨之而來便是,那日陽光普照,她雙手緊握凍梨,一滴滴水從指縫間溜走,仿佛是它日益漸生的好感,也隨之蒸發。
留下的是自己臥病在床,黯然心碎。蘇珢初,你終究是絕情的人。
歐陽安歌自從當這大內侍衛之後,整天忙的見不到人影,蘇珢初閑來無事,便尋個理由去進宮了。
在七公主的府中,七公主極其興奮的看著蘇珢初:“實在太好了,你終於來尋我了,這幾天都快把我給悶壞了,你都不知道六哥病了,而且病的很嚴重。對了蘇姐姐你是專門來看六哥的吧,六哥知道以後一定很高興。”
“你都不知道,六哥這幾天滴米未進,睡夢中喊的都是你的名字。你一來六哥跟定立馬就好了。”
蘇珢初麵色微微一沉:“公主,這話可不能亂說,我不是來看六皇子的,我是特意來找公主的,這歐陽安歌進宮也是好幾天了,我一直沒見到他人影,所以特意來問問公主可曾看到。”
七公主剛才還悶悶不樂,此刻卻一臉笑容:“當然是見到了,而且還是天天見。”
蘇珢初知道公主一向坦率可愛,帶著笑意:“七公主,我可提醒你,歐陽安歌可是醫術了得,比太醫院的那群人有過之而無不及啊!”
七公主極其興奮的拉著蘇珢初就往外跑:“我們現在再去找他,幸虧是你提醒,我差些把這件事給忘了。”